在那里天长地老的感觉,这般仔细的看自己的这副皮囊,还是挺少有的机会。
说起来,也不知道在人类的眼中,这副皮囊算是什么样,他当树的时候那可是十里八乡的俊树。
“本来巫医乐师百工一流,只算是匠人,没多大的礼乐要求,剃个光头也好,留个短发也罢,没人说什么。
只是师傅要求得体,及冠之后就只能留着这个费心费神费事的东西在。”
黄柏坐在了祝子木的身边,他将衣服放在腿上,手中拿着那两个包子。
“您说这话就有些卖弄的嫌疑了,我们这些卖个苦力气的谁不想留头长发,再结个读书人老爷的发髻,也好招个富家的小姐。
只是没时间也没功夫,柳小哥你在医馆里面风吹不到,日晒不到的,自然可以留个体面的头。”
刘叔拿手指沾了沾那水盆中的热水,觉得温度差不多了,便用毛巾取水自男孩的头顶落下,见打湿了发髻,然后便自架子上取了皂荚粉,揉到脑袋上,就成了白色的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