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李春花气的脸都白了,“这可是粮食,浪费粮食你要遭天谴。”
姜瓷咬牙,“天谴下来先劈死你们这些吸血鬼,花着我的钱,一个个吃的膘肥体壮,还在这里说三道四。”
李春花拍大腿,“你给我滚!”
姜瓷道:“想的美,占了我的便宜就让我滚,把吃的喝的都给我吐出来。”
周爱梅见母女俩吵了起来,躲瘟神似的,给李晓玲使了个眼色,悄咪咪的走了。倒是周耀祖举着个猪蹄回来道:“妈,冲一冲还能吃。”
李春花道:“都脏了,赶紧扔掉。”
姜瓷抢过周耀祖的猪蹄又扔了出去,“喂狗都不给你。”
周耀祖气的大哭起来,“我的猪蹄,我的猪蹄。”他冲上来就要跟姜瓷干架。
姜瓷直接拿起了鸡毛掸子,照着周耀祖就是一顿打,“你爸妈不好好教育你,我来。”
屋子里瞬间充满了周耀祖的嚎叫声,李春花见儿子被打了就要上去干架,她哪儿是德智体美劳样样精通姜瓷的对手,况且,姜瓷还是练过跆拳道的。姜瓷一个反手卸掉了李春花的胳膊,打了她两棍子,一脚将人踹倒。
姜菲也要冲上来,姜瓷直接指着她道:“想毁容你就上。”
姜菲都被打怕了,跃跃欲试却不敢上前,只能去关心地上的李春花。
姜瓷哼了一声,扔掉鸡毛掸子,转身回房。这鬼地方她一秒也不想呆了,找了个包袱,她将衣服收拾好,姜家抽屉里的零钱粮票全都收拾上,厨房的油盐酱醋一个都不放过,能收的全收,自己抱着孩子拿不了,那就放在空间。
没一会儿姜瓷就把姜家扫荡了个七七八八。
她抱着孩子扔下狠话,“这笔账以后慢慢算!”
砰的一声,门关上了。
等人走了,姜菲这才敢去里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屋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衣柜跟床都能不见,“妈,妈,我们的家具都没了。”
李春花皱着脸道:“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快把我扶起来。”
“真的,我睡的床都不见了。”姜菲把李春花扶起来往里屋看。
床跟衣柜的呢?真的没了,她顾不上胳膊痛,又跑到走廊里看厨房,别说油盐酱醋,连煤球炉子都不见了,可姜瓷走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包袱啊。
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李春花一口气没上来,直接翻了白眼儿晕过去了。
——
原著里,原主的丈夫因为受伤才被派到三线的钢铁厂做军代表,后来伤养好了,她丈夫也复员了,所以他家的房子也在钢铁厂的家属楼。
姜瓷按照原主的记忆坐了班车回家,打开门,一股扑鼻的灰尘味儿,这房子许久没住人了,灰都落了很厚一层,两室一厅,厨房厕所一应俱全,桌椅家具也齐全,俨然现代单元楼的格局,比姜家的筒子楼不知道好多少倍。
她先把窗户打开透气,又去卧室铺了个新床单把孩子放好。
之后就开始热水打扫家里的卫生。
要说这原著作者也是敷衍,因为原主的丈夫只是在最后提了一嘴巴,竟然连个名字都没有,只知道叫顾同志,他的长相更别说,丝毫没描写。
要是太丑,姜瓷一定会离婚,好歹她也是个颜控。
等姜瓷把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了一遍,也没找到一张两个人的合影,还好她找到了结婚证,虽然没照片,但是能确定丈夫名叫顾景淮。
打扫干净屋子,姜瓷又去空间搬来的柜子里翻了翻,一共六块二毛三分钱,十斤粮票,三斤肉票,几个信封,信是顾景淮写的,信封里空空如也,柜子里除了衣服也没别的东西。
顾景淮每个月月底寄钱,现在才月初,按照现在的物价,这些物资够姜瓷活到月底了。
可姜家就这点钱?不应该啊,除了姜耀祖,每个人都有工资,他们吃的喝的也全是原主的,应该存了不少钱,改天自己一定要回去搜一遍。
不过现在是1974年,正是物资匮乏,文化紧张的年代,计划经济,买什么都要票不说,吃的穿的也没那么好,高考也停了。现在虽然有人养着,姜瓷也没计划坐吃等死,好歹她在后世也是医学博士,换了个年代依旧要发光发热。
眼下自己跟姜家闹翻了,就那些人的德行,绝对要来找茬,自己还带着个刚仨月的孩子,做什么也不方便,还是要尽快给顾景淮以及原主父母写信。
家里有笔墨,但是没信封跟邮票。现在姜瓷肚子也饿了,写信的事儿放到一边,她先去从姜家搜刮来的厨房找了找,米面油都有,一把青菜,二十颗鸡蛋,还有两斤肉。
她一个人,也不往复杂的弄,便煮了个米饭,又炒了韭菜鸡蛋。
一顿饭下肚,舒服。
吃完她再去看女儿,哎,不得不说,这小娃娃乖的很,自己走的时候什么样子,现在还怎么躺着。
姜瓷拿着小玩具逗弄了她一会儿,身上冒了一层汗,烧水,洗个澡去,但是洗澡之前,姜瓷找了把钉子撒在了门口。然后她关上门窗,拉上窗帘,这才放心去洗澡。
——
热气蒸腾,姜瓷本来就白如瓷的皮肤现在看起来粉粉嫩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