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三爷对那药的毒性也是毫不知情!心道,真是好心办坏事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外婆没事的!许是外婆第一次服用那药,当时反应大了些,好在五舅发现的及时,我已经给她解过毒了。”
三爷这才放下心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要是你外婆有个三长两......”
三爷长叹一声,心里满是愧疚,结果他都不敢想象!
“你三舅他?”伍爷眼里满是忧虑。
蓝老夫人当时的情况,他是最清楚的。
老夫人只是服用了一次,就有如此大的副作用,听三哥的意思,他服用这药已经有些日子了,难免担心。
蓝老夫人也朝她看过来,目露担忧。
蓝果儿安抚道,“别担心,三舅这病虽然麻烦了些,但有我在,不会让他有事的!”
三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小果儿,这病真能治好?”
蓝果儿扬了扬眉,“换成别的医生,可不好说!但在我这里,也就几副药的事。”
看她说得如此轻松,一屋子的人,才彻底放下心来。
话虽说得轻松,但蓝果儿却很清楚三爷这病有多难熬。
他这种病症不仅会造成严重的失眠,稍一紧张更会诱发剧烈的疼痛!
可以说,是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从脉相上来看,三爷这头疼的毛病,应该有几十年了。好在,那含有毒素的安眠药服用时间还不长。
除此之外,蓝果儿还发现三爷身上有不少旧疾,像是刀伤和枪伤所为。
这些旧疾犹如一颗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发身体的各种不适和潜在危险。
蓝果儿心中不禁心疼,三舅一个人在国外打拼的日子,应该很不容易吧?
为了不让三舅再受病痛的折磨,当天下午,蓝果儿便对他进行了治疗。
她现在手里已经有好几种药,都可以治疗三爷的病症,但她还是选择了疗效最快,也最好的化痕液来为他疗伤!
只为不让他再多受一点疼痛。
救治前,她还是先施针令他沉睡了过去,然后才带他进入空间,吸服雾化的化痕液。
三爷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醒来他便感受到了身体的异常。
大脑像是被洗涤过了似的,一片清明。眼也不花了,屋里的场景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就连听力好像都比之前好了不少。
他浑身轻松地跨下床,在房间走了两步,好像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
他不禁在心里惊叹!小果儿这身医术,简直是出神入化了呀!
此时的蓝果儿,正和唐战带着三个小家伙,在大院里吃回门饭呢!
苏家今年过年,比往年冷清了许多。
苏二叔一家,因为上面有任务,没能赶回来,说是年后有时间再回来探望。
苏谨和苏行因为前年刚休过长假,也没能回来。
因此,蓝果儿一家的到来,让苏老爷子很是开怀。
人年纪大了,尤其在过年这样的节日,不就图个儿孙满堂嘛!
三个小福娃,每人又得了几个厚厚的红包,都咧着没牙的小嘴,笑得咯咯响。
小杰也很有做舅舅的派头,拿了自己收到压岁钱,也往三个奶娃娃怀里塞。
看孩子们这般友爱,蓝果儿也没阻止,包了一个更大的红包给他。
饭后,蓝果儿想到大院里的周老爷子,“爷爷,周爷爷没出门吧?这大过年的,我这做干孙女的,也该去看看他和干奶奶。”
“去吧!顺便把你调的那两瓶药酒,也给那老家伙带过去!那老头子呀,最近可正在闹心呢!得好好养着点。”
“啊?”蓝果儿有些不明白,老爷子这话的意思。
“哎!”苏国玉叹息一声,“你周爷爷家那大儿媳妇,正在跟你周叔闹离婚呢!这大过年的,你说闹心不闹心?”
“北安叔?为什么呀?”蓝果儿惊讶道。
这是什么时代呀!离婚是这么随便的吗?
苏国玉蹙眉,“听说是那周北安跟一个小姑娘勾搭到一块去了,具体怎么样,谁也不清楚!你一会儿去了,可要好好安慰下你干爷干奶,让他们顾着自己的身体。”
蓝果儿是真不想掺和别人家的家事,但周爷爷和周奶奶平日对自己像亲孙女一样关照,如今知道周家有事,总不能假装不知!
最后她还是拎上酒,硬着头皮往周家走去。
周家与苏家离得不远,蓝果儿几步就到了周家门口。
她一手拎着酒,一手敲响了房门。
不多时,周北安从里面走出来,看清来人,热情地迎上前,“是果儿呀!快请进。”
蓝果儿笑着走进门,“周爷爷和周奶奶在家吧?我今天回娘家,过来看看二老。”
“在呢,在呢!那个......”周北安压低声音 ,“果儿呀,一会儿你可得好好帮叔劝劝你爷奶,叔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蓝果儿看周叔主动提起,也就没再顾忌,“周叔,听姑姑说,周婶要跟您离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哎!这事儿确实赖我!”周北安叹息一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