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也不让人说了?” “让开!”这时展艾萍赶了过来,正好听见了这句破鞋,旁边的人噤若寒蝉,见到展艾萍来了,自觉中间给她让出一条路。 人群中有个妇女道:“展医生,你别过去,那边打架呢,别伤着你。” “你们医院哪个男医生也不上去劝劝。” “这谁敢劝啊,闹成这样的,里面还有刀的……逼急了可要出大事。”这是缝合处理外伤的地方,跟一间大教室一样,有前后门,正中间有两张大红色的病患诊疗木床,边上有柜子,放着各种医疗器械。 这里有针,有刀,有镊子,有剪刀……地板上散落着尖锐的玻璃碎片,更有之前患者留下来的红色血点,看起来极为瘆得慌,空气里冰冷消毒水的气味更是叫人不寒而栗。 “展医生,你别过去。”人群里的一个妇女见展艾萍要进去,连忙出声喊住她。 展艾萍是附近几个公社的出名人物,她医术好,待人和气,还有她之前的科学故事,都让普通的乡下人对她有好感,尤其是乡下的女人。 此时里面情况紧张,好几个妇女怕她进去后受伤。 “怎么不喊个男人来劝啊。” 展艾萍穿着一身白大褂,她乌黑的头发挽起,挺翘的琼鼻,樱红的唇,纤细的脖颈,白大褂底下是一段白嫩细瘦的脚踝,底下的黑皮鞋秀丽婉约。 孙章见了她,忍不住咽了咽口,平日里可见不到这么极品漂亮的女人。 这个展副院长他只是听说过,没有真见过。 但他也没被美人迷失了智,孙章刚才嘴里还在骂这个副院长,还有人跟着相应,偏生展艾萍出现之后,孙章发现不少人竟然是向着这个漂亮女人的。 他听过有关展艾萍的传说,之前还有传她是个妖精,专门迷人心智,她还吃紫河车。 ——她该不会真有迷人心智的本事? 展艾萍冷冷道:“你们在闹什么?” 孙章盯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心中一阵痒痒,平日里在村子里,他就喜欢调戏路边的漂亮姑娘,可是见了展艾萍,他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而是想欺负她,把她这种如花似玉的美人欺负得脸红抹泪。 “你问我闹什么?就闹你们不是个好东西,以权压人,逼着男人娶猪婆,烂破鞋!” 他的话刺耳至极,整个屋子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啪!”清脆响亮的一巴掌,展艾萍抬手打在了他的脸上,“嘴巴放干净点。” 展艾萍这一巴掌过去,围观的人都吓了一跳。 孙章暴跳如雷,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打了,“你个臭娘们竟然敢打我。” 孙章眼珠子一转,他抬起手就要往展艾萍的胸前抓去,他不仅要抓她的胸,他还要摸她的屁股,占尽她的便宜。 展艾萍抓住他的手,咔嚓就是一扭,孙章不曾想自己没能抓住那柔软的地方,反倒被女人给抓住了手,展艾萍反手扭他的胳膊,一个飞踢踹在他屁股上,孙章踉跄着往前滚,一屁股坐在之前摔破的玻璃渣上。 “啊!!!” 围观的众人头皮一麻,有个妇女忍不住笑了,旁边的人都看向她,戴蓝头巾的妇女道:“自作自受。” 围观的人全都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前来围观的人全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他们不怕别的,就怕没乐子看。 “笑屁笑!”孙章的屁股里扎进了好几块玻璃碎片,他取下一块玻璃片,往门口的方向砸去,吓得众人连连往后退。 兰兰护士已经去叫公安了,展艾萍:“你再砸,等着蹲大牢吧你,公安同志马上就来了。” 孙章大笑了几声:“谁敢抓我?我爸爸是烈士,我可是烈士的儿子,你敢打我,我要斗你,我都要斗死你。” 每次他这么一说,旁的人都怕了,因为他爸爸是烈士,他自己又穷得光荣,出身“好”,别人怎么都有些弱点,而他烂光棍一条,没人敢惹他。 “你是烈士的儿子,我还是烈士的女儿,我倒要看看是我斗你,还是你斗你。”展艾萍撸起袖子,“你还是烈士的儿子,你爸爸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儿子,早就气活了掐死你。” “就是!孙章,你简直给你爸丢人!你个二流子,你只配给人掏大粪。”人群中有认识孙章的,此时实在忍不住了,仗义执言。 孙章气红了眼睛,他盯着人群中的那个人,疯了一般撞过去,展艾萍抬腿绊了他一跤,孙章摔在了地上,“你们都不是好东西,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展艾萍冷冷道:“只准你羞辱别人,不准别人说你一句,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此时两个公安过来了,是陈一鸣和周雄,他们两人将孙章控制住。 陈一鸣看见孙章就恨得牙痒痒:“又是你来闹事!” 这个二流子天天偷鸡摸狗,不干好事,陈一鸣早就想为民除害。 “展医生母亲牺牲的时候,她年纪比你那会都小,还是个姑娘,她爸爸另娶了……她还考上了军医大学。” 陈一鸣唏嘘道:“同样的烈士的子女,为什么有的人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有的人是个二流子。” 孙章浑身一颤。 展艾萍看着刘社良道:“刘医生,你来说说,我们医院什么时候逼你娶妻了?” 刘社良硬着头皮道:“是你主动问我的……” “我说给你介绍对象,你说你没瞧上,之后我跟你说过别的吗?有哪一句逼你了?” 刘社良大声叫嚣道:“你是没逼我,但是你让人排挤我了,就因为我敢拒绝你,我没答应跟团长的妹妹谈对象,你就排挤我。” “明明最努力的是我,我的技术也是最好的,可就是因为陈立和去讨好团长的妹妹,你为了你男人的前途,你就偏向陈立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