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的稳定与和平。
而现在，这个新加入的超凡者没过几天就惹出了如此大的乱子。
他觉得自己必须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
张衍低着头，没有出声。
他知道，这件事自己确实有些冲动了。
哪怕只是杀了那几个混混，或许都不至于闹得这么大。
更重要的是，其中还有一中的学生。
这就会让整个社会的目光都聚焦到这件事上。
到时候，再想凭借特殊局的权限去压制这件事，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黄建国说着，见张衍没有反应，心中有些气恼。
“说话啊！哑巴了是吧！你不为东煌做贡献就算了，现在还要屠戮东煌的普通老百姓是吗？”
张衍眉头一皱，抬起头，“局长，您把那些人称为普通老百姓？他们意图对我实施不可描述的恶行，如果我是个普通女孩，您能想象后果吗？”
“那也不是你草芥人命的理由！超凡者本就该有超越常人的克制力，你如此肆意妄为，和那些肆意破坏的恶魔有何区别？”
黄建国怒喝道，声音在办公室中回荡，震得桌上的文件微微颤抖。
“区别？局长，那些人若是得逞，毁掉的是一个人的未来，和恶魔又有何异？我只不过是在他们作恶之时，给予了反击。”
“你那是过度反击！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有更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可你却选择了最血腥的手段。你知不知道，这会在民众心中引起多大的恐慌？” 黄建国的脸色越发阴沉，他实在无法理解张衍的行为。
“局长，当他们眼中露出那种邪恶的目光时，温和只会让他们更加猖狂。您没有在现场，您不会明白那种绝望。
当他们对我动手的时候，可曾想过后果？”
张衍的声音已经开始冰冷。
“那你可曾想过，那些死去学生的家人，他们又该承受怎样的绝望？你的一时冲动，毁掉的是几个家庭！” 黄建国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局长，我只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不是神。我做不到在自己受到威胁时，还能心平气和地去考虑别的问题。”
“而且，如果特殊调查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这种人渣” 张衍缓缓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黄建国，“那我退出。”
“你！简直无法无天！“黄建国猛地一拍桌子，眼中的怒火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汹涌而出，他怎么也没想到张衍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旁的秦宇见状，赶紧上前拉着张衍，小声说道：“凌月，忘记我说的话了么，你忍忍。”
“老秦，我挺谢谢你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则。”
张衍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看向黄建国，语气沉稳地说道：“黄局长，我的意思你也明白了，我说了，如果我是为了保护这些人渣而拼死拼活的和恶魔战斗，我做不到。”
“你这是偷换概念！你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东煌，你哪有今天？这一切都是东煌赐予你的！”
黄建国怒目圆睁，大声斥责道。
听到这句话，张衍微微一笑。
“那我可以告诉你，我能有今天，和东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