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东方菱表示无力吐槽。
不过想一下也通了，虽然这个倒夜壶的工作听起来不是那么雅观，可是在姬雀的寝房里面跑来跑去，虽然几乎看不到他，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近距离”接触了吧。
不过对于暗杀姬雀，在她看到柳怜被分配的职位之后，她就不太担心了。
柳怜的相貌实在……太勾人，原来这次这次只是挑选宫女小厮的，却不想那挑选宫女小厮的女官看到了柳怜的相貌，登时觉得这孩子做下人的活计太可惜。
恰好陛下洗好的就是这一款，于是乎，洗干净送去了破风居。
破风居是姬雀所有的妃子进宫之后的必须进去的地方，专门培训，等真正合格了之后，才能够进入皇帝的后宫服侍皇帝。
虽然东方菱并不知道那里面具体是培训些什么，但是她电视小说看过不少……猜还是多少能够猜的出来一点的。
她默默地，为柳怜点上了一排蜡烛。
这日，月黑风高，东方菱提着姬雀的夜壶和柳怜半夜“幽会。”
“还好吗？”东方菱同情地看着他。
刚见柳怜的时候，柳怜穿着一件破旧的民国时期的褂子，后来成了贫穷人家的“远方侄子”，就换上了平民穿的旧布衣，现在入了宫，那穿着也就蹭蹭的上去了。
头戴镶着宝石的冠，那耀眼的红宝石衬着他整齐的发丝更加黑亮。他今天穿着紫色绣金长袍，那紧束的腰带，愈发愈显得他宽肩窄腰，丰神俊朗，好一个翩翩汉子，好一个人模狗样。
“挺好的。”柳怜回答。
他这个回答让东方菱看他愈发愈不对劲起来。
她那眼神太过于诡异，让柳怜的头皮都有些发麻，不由问：“怎么了？”
“他们有没有对你做那些……呃……”东方菱停顿了下，然后委婉地问：“不好的事？”
比如说扩菊……灌肠什么的。
柳怜一头雾水地看着她。
东方菱除了言情小说，耽美小说也是看过不少的，两个男人做……下面的那个男人难免会痛，姬雀是万人之上的高贵人物，自然注重享受，如果第一次柳怜就痛的嗷嗷直叫，剧烈反抗，那么他怎么得到快感。
所以东方菱想着柳怜在那个破风居……应该是接受了什么特殊训练吧？
想到这，她心里一寒，连忙对柳怜说：“如果实在太难受，你干脆就先出宫去，这事我来干。”
柳怜像看着神经病一样看着她：“为什么？”
东方菱见他的脑子实在不灵光，终于忍不住说了：“你总有一天会被拉去皇上面前晃，那你总有一天得和他做那种事情，难道事先他们不对你那啥那啥吗？”
柳怜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她嘴里的那啥那啥是什么意思，对于一个直男来说，这是最大的侮辱，当下脸色就变了。
但对一个女人，他实在说不出狠话，最后憋出一句：“你这个傻子！都没有从系统嘴里了解剧情吗？这个皇上，喜好亲手调教他的妃子，你说这样，破风居的人怎么敢提前动我？”只是提前告诉了他很多那方面的知识，但是那实在不方便启齿，如果要说给东方菱听，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东方菱一愣，然后恍然大悟……原来“暴君”是小受啊。
“原来是这样。”东方菱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哦……误会你了。”
柳怜抚了抚额头：“没事，你下次注意点。”
末了，又看着东方菱晶亮晶亮的眼睛说：“另外，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东方菱没有注意到他里面的深层含义，只当是他是纯粹在为自己澄清，连忙点点头：“明白明白！不过万一……你入了皇上的后宫……真要做那事怎么办？”
“那就是我们可以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任务的时候了。”柳怜说。
东方菱自然知道他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说：“行，不过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还有我呢，虽然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倒夜壶的，可是我还是可以进皇上的寝房的，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找我。”
“嗯。”
而这时，那边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人走了过来，还隐约有吟唱的声音。
也是在同时，晋江系统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东方小姐，姬雀来了，快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