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撇撇嘴,“您不觉得这是在强买强卖?”
柳钰莹听了脑袋一偏,“姨不管。”
“您这是处心积虑。”言君皱起眉。
柳钰莹下颚一抬,“姨不听。”
言君坚持道:“您这是逼良为娼。”
柳钰莹闻言扭过脑袋,挑着眉梢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话别说那么难听嘛,姨好歹也是有点身份的人,你怎么着也不吃亏啊!”
“我倒是头一回见非得赶着给人当姨的。”言君稍稍偏开目光,心里已经开始反驳之前的想法了,这女人,一点儿也不克制。
柳钰莹这时耸了下香肩,一脸随缘相地看着他,“这事可得怪你了。”
“咋还怪上我了?”言君质询地问道,“这跟我有啥关系?”
“有句话说得好嘛,人总在失去后才会倍感珍惜”柳钰莹说着慢慢站起来,双手抱胸,踱步两下后转身垂首,平静地望着他,“而你又偏偏那么像。”
言君听完却是撇撇嘴,“您可别乱套词了行不,这话是用来描述男女情的。”
柳钰莹柳眉一扬,却是不在意,“差不多吧,就那么个意思,你听着就行了。”
“我可以选择不听吗。”言君轻笑,打算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可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
在这句话落之际,柳钰莹便嘴角一勾,“当然可以啊!”
“但要是这样的话”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地表情,“姨可就要跟那素未谋面的‘姐姐’说道说道了。”
姐姐?
素未谋面?
言君眨眨眼,一下没懂。
但下一瞬,他猛地瞪大眼。
“雾草!钰姨!你”
“别说”柳钰莹盈盈弯下腰,伸出葱葱玉指,不轻不重地点在他额头间,“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