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个衙门人员都不齐,何况按照陈晓木的说法,这俩人这次又因平叛立有大功,此时不如顺水推舟,成全这俩个人算了。
可是这俩人升官后,这新京府的知府和通判的位置又空缺出来了,这新京府是郑国的首府,衙门一天都不能关,那么再让谁去新京府任职知府和通判之职呢!
这时陈晓木忽地举手道:“我举荐一人去新京府任新知府!”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到陈晓木身上,可是却没有人接他话,陈晓木放下手,讪讪道:“我确实想到一个合适人选来当新京府新知府。”
卫文笑道:“陈都尉,你打算举荐谁,不妨先说说看。”
陈晓木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平稳的口气说道:“我推荐二公主苏星辰出任新京府的新知府!”
“啥?”苏星然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怔怔之色望着陈晓木,另外几个人则直接蒙圈,苏星辰万万没想到陈晓木为把她给留下来,竟想出这馊主意,先别论以她这公主身份去担任新京府知府合不合适,就她这一年到头几乎连宫门都没出过,一点社会历练和官场经验都没有的人,兀然去出任新京府知府,到时不弄个笑话百出才怪!
苏星辰正准备出口推辞,只见陈晓木扭头悄悄对她使了个眼色,想到刚才自己答应他的话,只好又把要说的推辞话给咽了回去。
苏星然心里气极,伸手“嘭”地一拍龙案,直呼其名怒喝道:“陈晓木,你给我听清楚了,本宫招你进宫是来议事的,不是让你来胡说的!”
“殿下,我怎么胡说了?”陈晓木不服道:“为朝廷举贤荐能难道不算议事么?”
“哼哼。”苏星然冷哼道:“别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我就问你,你既举荐了星辰,总得找个说得出口的理由吧?”
陈晓木分辩道:“根本就不需要找什么理由,首先新京府是郑国京师重地,天子脚下,必须要选拨一个对朝廷忠心耿耿的官员来主政,二公主在对朝廷忠心上你不用怀疑吧?再者在这次叛乱事件没有彻底查清之前,这么重要的位置若是用错了人,后果很严重,二公主在宫中被养了这么多年,值此国难当头,朝廷官员匮乏之际,也应该出来为国家做点事了!”
陈晓木一口气说完这么多理由,卫文这时却为难道:“陈都尉,你说得都没错,可二公主一点当政经历都没有,到时恐怕会出乱子!”
陈晓木粲然一笑,道:“这怕什么,给她配一个好通判辅佐一下就是了,他自己也可边学边做嘛!”
“这个……!”卫文略顿一下,又转头看向苏星然,“殿下,陈都尉说得这些也不无道理,请殿下定夺。”
苏星然难为道:“我己定下让星辰和星语护送父皇母后还有皇兄回老家云阳城静养,这个不好再变了!”
陈晓木试着问道:“不知你打算怎样护送父皇他们返回老家静养,我听说从新京城到云阳城这中间隔了五百多里路,这一路山高水长的,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
苏星然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打算让舅舅率五千御林军一路护送到云阳城,并在那里长期驻扎下来保护她们!”
陈晓木闻言连连摇头道:“不可,不可,如此大的阵势,这等于向世人宣称父皇母后她们现在已回到云阳城,虽然这云阳城现和陈国接壤,可陈国正在和吴周两国交战,而这吴国又和齐国关系不错,在陈吴两国交战中,作为这两国的第三方调停人,却往往在里面为吴国拉偏架,若是两国密谋,由吴国加大在战场上的攻势拖住陈国军队,然后再由齐国派兵借道吴国,直取云阳城那就糟了!”
苏星然闻听浑身一震,不禁紧张道:“那怎么办,父皇又执意不愿留在新京城里静养,现今郑国境内只有云阳城离齐国最远了。”
陈晓木略一思索,说道:“不如这样,现在好在年关将近,对外就宣称父皇因龙体抱恙,特派人回乡祭祖,再让舅舅从御林军里挑选几百个精壮兵士组成祭祖队伍,把父皇母后她们悄悄藏在这支队伍里,神不知鬼不觉回到云阳城。”
话音刚落,卫文就频频点头赞道:“殿下,陈都尉这个主意好!一来让人觉得皇上还留在新京城里,二来可避免齐国人去打云阳城那边的主意,到时让我们腹背受敌。”
苏星然点点头,“好,就这样办,等会我找舅舅去商议。”
接着她又对陈晓木道:“你执意举荐星辰去新京府当知府,那你再给我举荐一个通判过来辅助她!”
陈晓木连忙对卫文道:“卫丞相,我对郑国朝廷和地方官员都不熟悉,这事还得有劳你了!”
卫文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摇头,无奈道:“陈都尉,这一时半会我还真想不起由谁来当这个通判合适!要不明早我问一下吏部的袁尚书?”
苏星然笑笑,“卫丞相,你明早不用问袁尚书了,这新京府通判之职在陈都尉没给我举荐到合适人选之前,就由他来代理!”
“啊!”陈晓木被吓了一跳,苦着脸求道:“老婆,咱能不开玩笑吗?我从来都没坐过公堂审过案,你这不是让我出丑吗?”
他不说这话倒好,一说这话,苏星然心里就越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