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戏谑道:“老贼,你可听好了,我就是那玉树临风,才高八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郑国驸马陈晓木是也。”
“啊,原来你就是那帮郑国复国的驸马?”萧成大吃一惊,不过他头脑反应极快,脸一抹,马上转换成另一副嘴脸,先是很不自然的干笑一声,接着脸色一正威胁道:“陈驸马,你也是聪明人,相信你也看出如今郑皇大势已去,单靠你一个人想力挽狂澜于既倒,那已经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阁下不如现时反过来抢个护驾大功,以后你若是想接着当驸马都行,我弟弟是当今齐国的皇帝,他膝下有两个公主,个个貌美如花,丝毫不比那苏乘轩的女儿差,如你有意,我可替你牵线搭桥,保证水到渠成!”
陈晓木闻听哈哈大笑,讥讽道:“老贼你可真不害臊,一把的年纪不在山上好好念经,却下山来替自己侄女做个“马泊六”当真是一点脸皮都不要了?哈哈。”
话音刚落,站在萧成身边的年轻人便跳起来叫道:“皇叔,别再劝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了,我让属下上去先宰了他再说!”
萧成阴沉着脸,摆摆手,“皇侄稍安勿躁,即便要打,暂且也轮不上你,我要亲自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
“皇叔,那你就快点动手吧,这眼看着快过子时了,可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年轻人着急道。
萧成点点头,对着陈晓木沉声说道:“陈驸马,我有个提议,我俩就别在让手下的这些人枉替咱们去送死,如今我这边只出本人一个人,你那边可任选十个人,和本人在此对战,我赢了,你让开路放我进新京城,咱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你赢了,我率众退回蟒荡山上三清观,从此不问世间事,你看如何?”
萧成这口气够狂的,却把陈晓木一下子给难住了,他听苏星然说过这个人的武功很强,却不知到底强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苏星然等人能不能打败他,正当陈晓木犹豫不决之时,苏星然悄悄靠过来对他小声道:“夫君,答应他,我刚刚观察过,那黑衣女子和那个小姑娘的武功都不在我之下,再加上芙蓉,卫羽裳,和易将军三人打败他应不成问题!”
陈晓木知道苏星然说的是卫羽心和陆小翠俩人,于是便点头大声对萧成道:“老贼,这回就依你所说,只不过你要是战败,不准你退回我们郑国的蟒荡山,必须滚出我们郑国才行。”
萧成点头说了声:“可。”便甩去身上的黑色大氅,露出立刻双手捧着一支宝剑躬身送到他面前,萧成左手握着剑鞘,右手攥着剑柄,猛地一拨,只听得“唰”的一声,一支寒光闪闪的三尺青锋已握在他手中,接着他纵身轻轻一跃,便落到两军中间的空地上,傲然道:“你们是一个一个车轮战?还是一窝蜂上来和我群斗?”
“道贼,我先来会你!”萧成话音未落,苏星然抢先从人群中飞身而起,挺起凤鸣剑一招金龙探爪直奔他而来,想拦都拦不住,看样子心中早已怒极。
虽然苏星然来的剑势如虹,萧成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冷眼观望着如旋风般越来越近的剑锋,一直待到剑尖似乎要刺进他胸膛的那一刹,突然整个身子变得像个陀螺,轻轻一转,苏星然的剑锋紧帖着他胸口的衣服险险而过,一刺不中,苏星然赶紧收回剑招,变招为蛟龙出海,再次向萧成发起攻击,萧成纵身而起,探身使出一招猴子捞月,和苏星然两剑相交,只听“咔嚓”一声一道白光闪过,苏星然手里的凤鸣剑竟被萧成的剑给削断了,苏星然将手里的半截断剑顺手掷向萧成,而后顺势向后一跃,以求退后自保,那知萧成根本就不躲,一手持剑追杀苏星然,一手对着飞过来断剑猛然一拍,断剑应声落地,芙蓉,卫羽心等人一看场上情势危急,纷纷纵身上场,可还是反应迟了一步,萧成手里的剑已然追到苏星然的反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得′‘呯′′的一声脆响,萧成的身子晃了一下,虽然没有倒下,可手里的剑速明显失去了动力,不过他却没有停下来,还想着硬撑着一口气杀了苏星然,接着又是“呯”的一声,萧成胳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咬了一口,一下子钻心般疼痛,手里的剑都险些撒手。
此时他留在场边观战的侄子急急大喊:′‘皇叔,小心有暗器!”
萧成听说,不由转脸望向陈晓木这边,眼见火光一闪,又是“砰”的一声,萧成眼前瞬间一黑,身子向后轰然倒地!
“快,随我上去把皇叔抢回来!”萧成观的侄子手持宝剑,声嘶力竭吼到,说完率先带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向着倒在雪地上的萧成跟前冲过来。
此时砰,砰的声音开始接连不断响起来,像是过年时节燃烧爆竹发出的声响,眨眼功夫,萧成侄子和几个黑衣人全都躺倒在雪地上,从身上伤口流出来的鲜血染红身下一大片雪地。
萧成一死,原来跟在他身后的道士开始骚动起来,特别是看到萧成侄子和几个黑衣人在眨眼间就变成了几具死尸,这些道士是真的怕了,尽管他们自身都是武功不俗,可这种不明不白的死法,谁又能不怕!”
不过还真有不怕死的人,这时候一个道士突然从向后退的人群中走出来,挥舞着手中宝剑,喊道:“各位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