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说老婆你这等身手,就是街上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小痞子都能当我师父!”
苏星然拽着陈晓木的手兴奋跳脚道:“夫君,那你就是答应跟我学习剑术了?”
陈晓木被逼无奈,只好点点头,可他马上又提出另一个要求,没有称手的剑。
苏星然想了一下,把拿在手里的剑连剑带鞘一起递给陈晓木,说道:“先用我的吧,等以后找到上好的材料再让陶铁匠为你专门铸造一口宝剑。”
说实话,不管苏星然刚才的剑舞的如何惊心动魄,陈晓木压根就不想学这什么剑术,毕竟自己是从后世穿越过来的,在大学军训的时候就见识过后世那些枪械的威力,远是这古代的冷兵器无法所比拟的,不管你多大能耐,就没有是一枪解决不了的问题,实在有个例外的话就“哒哒哒”给他来一梭子,估计对手就是三头六背也难逃非死即伤的下场,眼下若是听苏星然的话,去练剑术,那几乎可以肯定会从基本功练起,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要想练成高深武功,这一练至少得数年时间,若是偷懒耍滑,到时你剑上连一点力道都没有,即便剑术再好,也是个花架子,真对敌时没等你把剑使开来,说不定就让人家把剑给格飞了,那还打个屁呀!想想要吃的这些苦,陈晓木天皮都开始发麻!一计不成只好再打这剑上的主意。
看着苏星然递到自己面前的宝剑,陈晓木并没有伸手去接剑,反而摇了摇头,说道:“不行,我不要用你的剑来练习剑术,我要用自己的剑来练!”
苏星然奇怪道:“这不都是剑吗?有什么不一样吗?何况你现今又没有佩剑。”
陈晓木坚决道:“没有剑我可以等,什么时候有剑我就什么时候开始练剑。”
“哦!我知道了。”苏星然突然醒悟过来冷笑道:“因为你生性懒散不愿吃苦,所以你压根就不想随我学习剑术!”
“老婆,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陈晓木眼睛一瞪,振振有词道:“常言说,君子不夺人所爱,我怎能索取你的心爱之物呢!”
苏星然闻言一愣,像是才认识陈晓木似的,打量了他一眼,随之和颜悦色道:“夫君,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俩可是夫妻啊,我的东西还不和你的东西一样?拿着吧!我这支剑也是不错的,是我师父当年从一道长好友手中得了一块精铁,后又花重金请晋国的铸剑大师吕无邪铸造而成,铸成以后,因为这把剑在出鞘后,剑身会发出一种嗡嗡鸣的叫声,所以师父就将其命名为凤鸣剑,在师父决定归隐之时就把它留给了我,一般的刀剑只要碰上它一斩就断,现今我再把它送给夫君你作为佩剑另兼防身之用。”
陈晓木闻言连连摆手道:“老婆,照你这样说,这支宝剑我更不能要了,你师父把心爱之物留给爱徒你,今天我若留下此剑,这不是陷你于对师父的大不敬吗?”
苏星然粉脸一沉,“夫君,你这是何意,我方才不是说了吗!你我是夫妻,如今在外人眼里早就是一体了,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这时候还分什么你我?”
陈晓木被逼无奈,吭哧半天,终于又让他想到一个绝好的理由,支支吾吾道:“老婆,你把你这支剑送给我,你自己不是没剑用了?”
苏星然粲然一笑,“夫君,这个不用你担心,我还有一柄软剑,是母后在我去年生辰之日赐给我的生辰礼物,当时因有这把凤鸣剑在手里,就一直收着没有机会拿出来用。”
话说到这份上,陈晓木再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了,只好伸手怏怏的接过苏星然手中的凤鸣宝剑,勉强笑道:“呵呵,老婆,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苏星然点头,微嗔了他一眼,“早该如此,还让我费这么多口舌!”
这把凤鸣剑在苏星然手中看着挺轻巧的,可陈晓木真正接到手里才发觉竟是十分的沉重,他不由得在心里悄然估了一下,感觉这剑至少应在四斤以上的重量,再看其剑鞘好像是用鹿皮人工缝制而成,拿在手里显得分外精致,由于剑柄上也包裹了一层鹿皮,陈晓木一时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的剑柄。
陈晓木将剑在手里掂了掂,笑着对苏星然说道:“老婆,我感觉我就不是练剑的那块料,你这是强赶着鸭子上架,最后可能会令你大失所望的哦!”
苏星然白了他一眼,嗔道:“少给我说丧气话,功夫不负有心人,从明天开始,由本公主亲自督促你练功练剑,每天至少给我练一个时辰腿上绑沙袋的马步和一个时辰剑术,中间若有偷懒,严惩不贷。”
陈晓木被苏星然的话吓了一跳,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他也不明白这苏星然好好的为什么就突然开始喜欢管着自己,心话,“别说两个时辰了,就半个时辰老子也受不了啊,你那是练功吗?简直就是跟牢里犯人用刑差不多!不行,我得赶快想个法子来脱离这娘们的魔爪。”
心思电转,陈晓木赶紧向着苏星然叫苦道:“老婆,你这是想累死我吗?我现今每天早上眼一睁就要上朝议事,散朝后还得再为朝廷筹集饷银,那里还有时间跟你去练功练剑!”
苏星然想了想,觉得陈晓木说得也是事实,便自顾改口道:“那就暂且等你筹集完饷银后再开始练。”
对苏星然的不依不饶,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