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位阵亡士卒真相的话,估计这八两银子连费用都不够!而且这样一来反而伤了
诸葛成一听就急了,他道:“陈都尉,你这话老夫是绝对不能苟同,想当今朝廷度支艰难重重,这些贪官污吏不仅不为国分忧,反而对国家伸出黑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拿几个贪官加以重惩,以儆效尤,恐怕以后此股贪风会越来越盛!”
陈晓木哈哈笑道:“诸葛太尉,刚刚卢尚书己经说过了,阵亡士卒的丧费是由户部直接拨给地方官府发放,请问军队方面钱不过手,又是如何能贪到虚报阵亡士卒的丧费?”
“和地方官府联手就是了!”诸葛成几乎是不暇思索的说到。
‘‘哦,诸葛太尉是怎么知道这样清楚的?”陈晓木眼睛盯着诸葛成问道。
诸葛成闻言心里慌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稳定住心绪,反问道:“如不和地方官府联手的话,军队中虚报阵亡人数岂不是自讨苦吃?”
陈晓木笑道:“这不就是了吗?其实这个事也好处理,父皇派人把这些阵亡士卒的名单分籍贯住址分抄下来,再把补偿的丧费数目也写上去,做到全部公正公开,然后派人到各地方府县衙门前公开张帖出来,请问诸葛太尉,这样还有人再敢打丧费的主意吗?”
′‘妙啊!”此刻站在一旁的卫文听后忍不住夸道:“这法子好,既不用朝廷兴师动众派人下去核查,又不因此而动摇军心!”
就连坐在龙椅上的苏乘轩也频频点头,表示认可陈晓木所提的这个法子。
而诸葛成则是一脸不甘的神色,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闭上了嘴巴。
陈晓木决定利用此次机会,趁热打铁,给自己准备实施的军改先开一个头,他对苏乘轩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个想法欲禀报于父皇决断。”
苏乘轩笑道:‘‘说来给父皇听听。”
陈晓木顿了顿,说道:“父皇,不管什么时候军队都是一个国家的基石,郑国要想在这强国环伺的环境中生存下去,军队的作用是重中之重,因此儿臣想谏议父皇,把军队中官兵的饷银和阵亡兵士的丧费再增加五成,用以保证郑国军队对朝廷的绝对忠诚!”
陈晓木这话一说完,朝堂上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无声,就连军头卢谦都暗自摇头,心话,“这小家伙少年得志,说话不知天高地厚,如今就连拖欠的军饷都没有钱发,你居然还要再增加军饷,那岂不是更没有钱发吗?你这谏议听着不错,可实际上分明就是捣乱吗!”
苏乘轩则是在心里苦笑连连,原来他以为陈晓木又给他出了一个什么好主意,可没想到出得是一个馊得不能再馊的主意,朕的这个愣头青女婿呀!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就你那一句轻飘飘的加五成饷银,可是你知道那是多少银子吗?莫非你想逼朕去卖儿卖女不成!
这边苏乘轩还在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那边诸葛成又忍不住开始率先发难,他用着带有教训的口气的对着陈晓木说道:“陈都尉,按理说食君俸禄,为君分忧,朝堂之上,尤为在皇上的面前切不可信口开河,任意妄为,现如今皇上还在为朝廷的度支夜不能寐,可你倒好,一句为军队加饷五成,请问陈都尉加饷的银子从何而来?”
经诸葛成这一提醒,朝堂上众臣皆默然,原来大家这议论了大半天,说来说去的都是废话,现时就连原先拖欠的饷银朝廷都没有钱发,再说加饷,不是信口开河是什么?
不过陈晓木好像并没注意到大家的情绪,竟自顾对户部尚书戴浚言道:‘‘戴尚书,按照我刚才说的为军队加饷五成能要多少银子?”
戴浚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没吭气,心道:“黄毛小儿仗着你老丈人是皇上就想对老夫指手划脚的,你是找错了人。
见戴浚不理自己,陈晓木也不生气,反而在他面前竖起三根手指,问他,“三百万两够不够?”
陈晓木些言一出,众人皆惊,大家都以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这次苏乘轩再也坐不住了,他从龙椅上站起来,对着陈晓木喝道:“皇儿,朝堂之上,休得胡言乱语!”
陈晓木转过身看着苏乘轩委屈道:“父皇,儿臣没有胡言乱语呀!若是三百万两不够那就三百五万两好了!按陈晓木头脑里的估算,三百万两都用不了,既然戴浚不吭声,苏乘轩又冲着自己发怒,那就再加五十万两也无所谓,反正在这个世界里,以他超前一千多年的头脑去赚钱,银子对他来说只是个数字的事!
真是越说越离谱,苏乘轩脸臊的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他甚至都在头脑里想,要不要替苏星然和苏星辰俩人休了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
诸葛成心里一动,觉得机会来了,其实他今天上朝的主要目的就是想利用军饷的事情,逼迫苏乘轩进入自己的圈套,本来他己看出来苏乘轩还是有所心动的,可关键时候卫文和陈晓木又跳出来极力反对,现在眼见着苏乘轩被这俩人鼓惑得再也不肯轻易就范,于是诸葛成决定自己顺势利导在后面再狠推一把,先把陈晓木这个拦路虎给搬掉。
因此诸葛成一反常态,再也没有先前老态龙钟的模样,笑眯眯的走过来,对陈晓木说道:“陈都尉,朝中无戏言喔,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