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木一听就知道坏菜了,想来刚才在酒楼剩自已不在的时候有人向苏星然告密了,若在继续装痴卖傻装就没啥意思了,还没等他想好说词,没想到走在前面带路的女官却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满脸喜色的对苏星然说道:“公主,这首诗的意境也太美了,只是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苏星然笑骂道:“诗虽是好诗,可惜却是出自一个登徒子之手!而且还是为了讨取相府卫小姐芳心而作!”
女官不禁点头附和道:“公主,就冲着这首美诗,想那卫小姐的芳心也不由不动!”
苏星然横了女官一眼,忽然问她,“芙蓉,你说我和卫小姐俩人,那个漂亮?”
女官闻言被吓得一激凌,她想不到苏星然为何会冷不丁的问她这个问题,不由得迟疑了一下。
她一迟疑不打紧,可苏星然心头的忌火呼的一下子就窜了上来,对着女官怒道:“芙蓉,你是不是和那负心郎想的一样,认为本公主没有卫羽裳那丫头生得好看?”
女官不知道一向温柔可人的庆丰公主为何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火,把她吓的都快哭了,她哽咽道:“公主,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给我听听。”苏星然没好气的问。
陈晓木见状,赶紧过来打圆场,他一把将苏星然拉过来搂进怀里,苏星然尽力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挣脱出来,只好气哼哼的在他怀里连连向他翻着白眼。
陈晓木低头亲吻一下苏星然满头的青丝,这才嬉笑道:“我老婆这倾国倾城之貌,岂是那卫羽裳所能相比的!”
苏星然把贴在陈晓木下颌的头一扭,哼道:“少给我油嘴滑舌的,恐怕你方才在酒楼对卫羽裳也说过同样的话吧?”
陈晓木赶紧保证道:′′老婆,天地良心,除了在你面前说过这样的话,在别的小娘子面前我从来没有这样欣赏过她们。”
“那你是那样欣赏她们的?”苏星然眼睛盯着陈晓木追问道。
陈晓木心里不由暗暗叫苦,‘‘原来这女人古今都是一样的蛮不讲理。”他只好苦笑道:“我压根就没欣赏过她们,这总行了吧?”
“什么叫这总行了吧?说得这么勉强?再说你没欣赏过她们,为何还为她们作出如此绝美的诗?”苏星然仍就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式。
陈晓木此时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想想还是财去人安乐吧!他只好无奈的说道:“人家给银子了呀!我为她们作诗完全是看在银子的面上。”
“说清楚点,到底是谁给的银子,又给了你多少银,你才替她们作的诗!”苏星然嘟着嘴问道。
“好吧,好吧,我都招了就是了!”陈晓木叹了口气答道:“是卫羽裳一起的朋友白公子给得一千两银子,我是见钱眼开才为卫羽裳作的诗!”
苏星然偷偷一笑,接着追问道:“那寂寞寒窗空守寡这个上联,你又捞了多少银子?”
这下陈晓木可真急了,不禁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告密者,‘′你特娘的告密也得适可而止吧,竟然还告的这么详细,几乎把老子挖空心思骗来的银子都给祸祸光了!”
眼看着陈晓木不作声,苏星然忽然伸出胳膊,搂着陈晓木的脖子娇嗔道:“夫君,白公子和段先生到底给了你多少银子嘛?”
从苏星然嘴里喷出的热气暖暖的,香香的,让陈晓木禁不住心神摇曳,飘然欲醉,若不是有女官和几个婢女在场,陈晓木真想捧起这个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性感红唇,狠狠地亲下去,然后再来个深深的舌吻!
“一,一万两。”陈晓木艰难说道,他实在受不了苏星然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恨不得立刻就和她进到房里将她就地正法。
‘′夫君,′”苏星然在他怀里瞪着一双大眼睛,很是认真得对他说道:“我听说在你最后唱得很好听那首歌之前,那个段先生也给了你不少的银子!”
“老婆,你到底是听谁说的?是不是白公子那家伙?”陈晓木无可奈何的问。
“夫君,你问这个为何?”苏星然警惕的看着陈晓木。
陈晓咬着牙勉强笑道:“我好去登门拜谢他呀!”
苏星然还以为陈晓木吃错了药,人家告他的密,他还要去登门拜谢人家,实在是想不通,最后她还是摇摇头说,“夫君,我不能告诉你。”
‘′好,你即使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是谁告的密了,明天一早我就上他家拜谢他去!”陈晓木恨恨的说道。
苏星然闻言猛一下挣脱陈晓木怀抱,气恼的说道:“你是我夫君,现今公主府里用度紧张,找你要些银子是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公主府会缺银子?我听说你昨天不是还派人到鲍福记布庄,拿了一匹上好的绸料吗?”陈晓木疑惑地问。
这下又轮到苏星然疑惑了,她奇怪的问,“夫君,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鲍福记布庄拿一匹绸料的事?”
陈晓木暗自一惊,忙搪塞道:“我去得味楼吃饭时正好路过那门口,看到一个胖掌柜正拿着一匹紫色绸布向一个女子夸耀这个事呢。”
苏星然闻听后释然道:“这个鲍福记布庄的东家,原先是宫里尚衣局里的书吏,后来有一回因记错父皇祭天时所穿礼服的数据,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