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万老鸨苦笑道:“你听谁说我们江湖上中人都有钱的?我告诉你,只要是江湖上正门正派的门派都穷的要命,我们一不打家劫舍,二不拦路抢劫,请问钱从何来?”
陈晓木头摇的像拨浪鼓,表示不相信,他说,“鬼门,听你们这个门派的这个名字都不像什么正门正派!说是不打家劫舍,你们也不是在千方百计想找到张永所藏的银子吗?”
“放屁!”听到陈晓木随口就诋毁自己的太行鬼门,假万老鸨忍不住怒道:“我们太行鬼门虽然名字起的难听些,可自打十多年前师父成立鬼门以来,你到江湖上打听打听,我们太行鬼门有没有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再说张永藏的这些银子,若不是任三怪通风报信给我师父,我们根本就不知道有这样一大笔贪官的赃银藏在新京城里。”
“嘿嘿,那就奇怪了,你们鬼门连郑国这样的小国都有分舵,想必人数定不会少,如若真像你说的那样正派,这么多年来你们不会是靠喝西北风过日子的吧?何况这西北风也只有冬天才有!”陈晓木心里认定假万老鸨是在说鬼话,不由得出口讥讽她一番。
“我们可以打猎,或到山里釆些草药出来卖呀!在齐国官军没对我们发动围剿之前,我师父还为一些山民看病开方呢!我们这些设在别国的分舵,师父也会给舵主一些本钱让我们做点小生意,所有这些己足够我们温饱了。”
“那你们还挖空心思,想法找到张永的这笔银子?”陈晓木问。
“呵呵!”假万老鸨苦笑一声,:“你见过谁嫌自己的银子多了?况且自从齐国官军开始围剿我们,师父也看不成病了,到山上釆的草药和打猎得到的猎物也无法出手,以前师门还能一天吃两顿饭,如今每天连一顿饭都不能保证,任三怪给师父通风报信谈的条件,就是他帮我们找到张永的这笔银子,就要我师父作主把我嫁给他为妻!”
“那你师父答应他了?”陈晓木想起任三怪的那副嘴脸,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寒。
假万老鸨轻轻的点点头,没吱声。
“你那是什么狗屁师傅,简直就是认钱不认人!”陈晓木闻听激愤的一下从地上蹦起来,“任三怪那样的人都让你嫁,这和卖儿卖女有什么区别?”
“你不要这样说我师父!她也是没有办法,现今师门几百号人,有时好多天连一顿饱饭都吃不上,个个都瘦成了皮包骨,若是齐国官军再次过来围剿,恐怕连跑都跑不动了!”假万老鸨低着头轻声替她师父辩解。
“唉……!”陈晓木不由仰天叹了口长气,怂恿道:“你既然会打猎,你看这么大的山上肯定有猎物,你能不能想法去山里抓个野鸡或打个野兔来填填肚子?你提来的这些黑乎乎的东西我实在是吃不下去。”
俩人正说着话,突听身后“哗啦”一声,陈晓木转身一看,只见距离他有几十丈远的地方一个土黄色的小动物身影就如同一支离弦之箭似的,向着山上窜去,一只吊睛白额,浑身黄黑相间条纹的猛虎竖着尾巴紧紧尾随在它身后,陈晓木瞬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阵清风从他脸上拂过,假万老鸨从他身边好似一只大鸟一样飞过去,只见她脚底踏着树梢,身形几个起落,眨眼间己追到猛虎身后,这一幕让陈晓木目瞪口呆,倒是在他周围负责警戒的假万老鸨属下,个个都像没看到似的纹丝不动,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己司空见惯。
老虎好似也感觉到身后的动静,一个飞速疾转,向着己到它身后的假万老鸨猛赴过来,假万老鸨一个倒地急滚,就在老虎从她头上跃过的那一刹那,举起手里的短刀,“嗷呜”老虎一声惨叫,落地后再也没了动静,只有身后的尾巴,还在微微抖动。
陈晓木很庆幸自己刚刚做了个十分正确的决定,今后有这个女人在暗处保护自己可比何权那个愣头青强多了,简直就像是带了个保自己不死的护身符。
当他远远见到假万老鸨拽着老虎的尾巴在往回走,赶紧连滚带爬迎了过去,离着老远脸上就笑开了花,他伸出手,′‘哎哟,万姑娘的功夫竟如此厉害,这么大的老虎居然是一击必杀,还有那轻功,再好好练练,恐怕连我都望尘莫及!来来来,你先歇着,把老虎交给我来处理。”他见假万老鸨拖的毫不费力的样子,以为自己也能拖的动。
假万老鸨二话不说把手里的老虎尾巴塞到他手里,陈晓木猛一使劲一个踉跄摔倒在老虎身上,老虎却连动都未动,他连忙狼狈的从老虎身上爬起来,好在他脸皮厚,见假万老鸨似笑非笑得看着自己,忙打个哈哈,自找台阶下,“哈哈,万姑娘,这老虎得有四五百斤吧?”
假万老鸨抿嘴一笑,掉头不理会他,这下可尴尬了,本来自己跑过来准备帮着拖老虎的,现在连吃奶力气都使出来也拖不动,这万姑娘又没有再接手的意思,思索片刻陈晓木灵机一动对着站在不远处的万姑娘属下招招手喊道:“你们舵主让你们过来几个人把这个老虎给抬回去。
那些万姑娘的属下闻声互相望了望,犹犹豫豫走过来四个人,假万老鸨吃惊得看着陈晓木,这家伙尽然当着自己的面就撒谎,这脸皮厚得也是没谁了,看来以后跟着他一定要提防他些。
几个人把老虎抬到原来他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