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让我们从这三个城门突围,而实际上他早在这三个城门前设下伏兵,就等我们上钩!”
“那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总不能困死在这城里吧?”熊泽皱着眉头问。
“我想将计就计,今天晚上让潘将军率三万人马,从主城门冲出去,突破陈晓木的主城门防线,出其不意绕到守在其余三个城门的郑军背后发起攻击,先打乱他们的布置,在潘将军得手后,我再亲率五万人马杀出去,一举歼灭陈晓木所部,将陈晓木活捉回来交于皇上处置!”
“好,如此甚好,宰辅大人,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哈哈!”熊泽边欣慰的用手捋着胡子,边点头笑道。
陈晓木在傍晚时分在观察邺城的城头时候,似乎感觉到邺城的城头上的兵士巡逻比往常间隔的时间好像短了不少,巡逻兵士的人数也有所增加,心里不由开始犯嘀咕,预感今天晚上楚军可能会有所动作。
回到营里他立刻找来章云和张检俩个人,开始策划今晚的伏击行动,他知道只要是楚军的骑兵打头阵,炸药包一响,战马因从来没受过爆炸的响声训练,到时大多数都会受到惊吓而在战场上乱跑,因此在营帐前边设了十几道绊马索,绊马索后面是近百台抛石机一字排开,两千余名骑兵埋伏在城门两侧约五六里的地方,准备斩杀跟在骑兵后面冲出城的步卒。
半夜时分,月挂中天,邺城主城门前面护城河上的吊桥被悄悄的放了下来,吊桥后面两扇巨大的城门,也被无声无息的打了开来,突然随着一声牛角号闷闷的响声,城门洞里刹时杀声震天,灯火通明,一队队楚军骑兵举着战刀大声呐喊着冲出城门,向着扎营在城外的郑军帐篷冲了过来,一时间战鼓擂得嗵嗵响,牛角号吹得呜呜叫,上千匹战马的铁蹄踏在地上,大地都在颤抖。
眼看着楚军的骑兵越来越近,仿佛都能看到骑在马上楚军手里握着的雪亮战刀,陈晓木大喊一声“放”上百台抛石机一下子抛出近一百个炸药包,上千斤的炸药一下子在楚军的骑兵中炸出一道火墙,巨大的响声伴随着冲天的火光让楚马胯下的战马一下子慌了神,再也不接受马上的骑兵指挥,开始在战场上乱跑乱撞。
第二排炸药包再次像雨点一样飞过来,跑在前面的上千楚军骑兵基本所剩无几,在马上狡幸没被炸死的也都摔下马被郑军埋在地上的竹签捅了个透心凉,挨炸伤的楚军更惨,本来给炸药炸出来的伤口就比让刀砍出来的刀口面积更大,也更痛苦,再加上被惊马踩踏,有的人形都看不出来了,完全成了一滩肉泥。
站在城门楼下观战的楚皇武道和宰相施雷都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他们以前只是听说这叫炸药的格物威力巨大,可也没想到他们看到的炸药爆炸的场景超过了他们原先头脑中想像上百倍威力。
前面的骑兵马慌兵乱,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卒,被堵在城门洞里冲不出来,抛石机前面的十多道绊马索不时有楚马战马被绊倒,同时响起马上的骑兵摔下来被竹签刺中的惨叫声。
偶尔有几个好容易冲到抛石机前的楚军骑兵,也立既被郑军的弓箭手射成了刺猬。
“陛下,鸣金收兵吧,看来这城外的郑军早有准备,我们也只是试探性攻击,现在既然己探出城外的郑军虚实,再不收兵关闭城门,被他们反冲进城那可就麻烦了!”施雷躬身对站在城门楼下观战的熊泽建议。
武道也见识到这种传说中炸药的威力,知道这样打下去的话,不但没有什么结果,自己的损失反而很大,因为他在城上观察到现在也没看到一个郑军的兵士出现在战场上,而自己冲出城的精锐倒是人仰马翻,死伤无数,施雷的提议正合他意,便马上点点头,:“收兵吧,改日再与他们决战。”
城头上的收兵锣“当,当声一响,城门口正焦头烂额的楚兵立马像潮水一样向城门退过去,中间人踩马踏又死了不少人,陈晓木埋伏在城门两侧的两千余骑兵马上打马冲了过来,追在楚军屁股后面又是一阵砍杀,把邺城外的护城河水都染红了,陈晓木趁楚军不敢向城下射箭的机会,携带着五台抛石机抵近邺城的城门,指着城门楼下的正在观战的一排人影,对抛石机射手说,“甭管能不能打到上面,给我往上面乱射一番。”
结果第一次射出去的五个炸药包有四个掉护城河里,“嗵,嗵”几声闷响,河里冲出几根水柱,吊桥被拦腰炸断,一个炸药包撞在城墙半腰,一声巨响后,城墙上被炸个大坑,没来得急从吊桥上退回城里的楚军兵士,情急之下像下饺子一样“扑通,扑通”跳进护城河里。
作为楚国的都城,邺城的城墙比楚国大关新阳关的城墙都要厚实的多,一个炸药包虽然在城墙上炸一个大坑,可这城墙却稳如泰山,纹丝不动,相信再有十个八个炸药包撞上去也一点问题都没有,不过却把在城门楼下观战的武道和施雷一群人吓的不轻,眼见着城墙中间一声震响后,一股刺鼻的浓烟飞上城头,施雷声音都吓变了,“快,快,护驾,护驾!”几个站在熊泽周围的殿前侍卫不容分说,架起熊泽就往城下跑。
城外五台抛石机中的一个抛射手叫刘三多,平时胆就特别大,他一见五个炸药包一个都没打上城,心里颇为不服,一咬牙又把自己的这台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