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长公主露齿一笑:“让你见识一下脂粉的用处啊!”
容安感觉大事不妙,急忙要起身,但他如今没有武力傍身,景阳长公主却是有几分武术底子的,因此竟挣扎不开。
景阳长公主飞速往他脸上抹了一团香膏,不是褚音常用的那种略带着药香的膏体,而是散发着馥郁的牡丹花香。
景阳小时候,景阳长公主就把他照顾得十分精致,好些琐事都不假手于人,每天早上帮他穿好衣服之后,会仔细帮他梳头、洗脸,然后浅浅抹一层脂膏,再送他去练功。
等练完功,贴身小厮伺候他沐浴之后,母亲又他如今没有武力傍身,景阳长公主却是有几分武术底子的,因此竟挣扎不开。
景阳长公主飞速往他脸上抹了一团香膏,不是褚音常用的那种略带着药香的膏体,而是散发着馥郁的牡丹花香。
景他如今没有武力傍身,景阳长公主却是有几分武术底子的,因此竟挣扎不开。
景阳长公主飞速往他脸上抹了一团香膏,不是褚音常用的那种略带着药香的膏体,而是散发着馥郁的牡丹花香。
景> 最终还是捧着配饰从净房走了出来。
这套衣裳坠了很多精巧的银质小铃铛,走起路来玲玲作响。
景阳长公主又帮他把配饰戴好,将人推到了全身镜前,“你自己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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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