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的眼睛,嘲弄道:
“我倒觉得你不会成为厉鬼,应该是成为一个长舌鬼。”
“你!——”姬凤眠又再次被气得脸色涨红,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嫉妒你的夫君曾倾慕于我,对我百般刁难,我不欲与你起口舌之争,总觉得自降了身份,而你却一心想要将我践踏至污泥浊水之中!”
“甚至还想要我的命……”元月眼神冰冷如寒箭。
“郑谦伦的小妾一房又一房,你心中不忿,却无可奈何,只能把在婆家所受倾泻于我这个没倚仗的弟媳身上……”
“你说,是我恶毒善妒?是我害你姬府?”
元月上前一步,走到了姬凤眠的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行将就木的女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才是报应不爽!呵——”
元月冷笑一声。
“姬时嵘?他也配?烂黄瓜罢了!姬府?呵,更不值一提,值得我用游龙璧对付?你们还真是可笑……”
“元月……你!你素日里果然是装的……真是好手段!”姬凤眠被元月言辞之犀利顶得回不出一句来,气急败坏地指着她道。
“让我来猜猜,国公夫人定是舍不得亲孙子沦落街头的,莫非——”
元月拉长了语调。
“你偷人?!”
“胡说!琰宝儿是我和夫君的孩子!”姬凤眠的情绪又激动了几分,她扯着嗓子嘶吼道。
“长姐一向自诩聪明,看来,还是败给了你国公府里的莺莺燕燕啊……”
元月的话像是细细密密的针扎在了姬凤眠的心里,这些她曾经对元月说出口的恶意,如今原封原地还给她,她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在翻腾着、撕扯着。
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