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给了我一下。
我抬头深吸了一口气,空气还是那么好,就好像和刚来的那天一样。
“龟儿子脑壳进水咾,不等哈老子!少个人不知道嘛?”韩站从旁边蹿了出来,暴躁的声音如雷贯耳,吓得我和小钟不由打了个哆嗦,只见他从我俩旁边蹿了出来,撒丫子踩着水坑疯狂往前追,嘴里还不断喊着,“这帮瓜娃子,老子回去一定要让你们负重五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