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带劲儿,恨不得她更狠一些,越发让他止不住地兴奋,当下也不理她的惊呼,直接将人抗回了床上,如狼似虎一般地扑了过去。
翌日,曲潋腰酸腿软,根本爬不起来。
她躺在床上好一会儿,然后狠狠地捶床。也不知道昨晚那人是吃了什么兴奋剂,将她翻来复去地折腾,真的将她做得晕了过去,而且还是晕了几回,时间都变得难熬,这还是成亲以来第一次被他折腾得这么惨。
“少夫人醒了?”
外头听到声音的碧春小声地唤着。
曲潋没开口,瘫在床上。
碧春没得到回应,也没有冒然进来。
歇息了好一会儿,曲潋才困难地起身,身上的寝衣松松地套着,绳带都没有系好,刚坐起来,衣襟便滑开了,低头看到胸口上的痕迹,脸色又黑了。
明明是要对付他的,怎么最后反而是她自己被他对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