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凛仍是像个暴怒的狮子一样,在产房外走来走去,然后会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盯着景王。
景王岿然不动地坐在那儿,淡定喝茶。
“你这里可有什么无痛生产的药?让孩子一下子就出来?”纪凛突然问道。
景王噗的一声喷茶了,他恼怒地道:“你将本王当成什么了?”
“那就是没有了?真没用。”纪凛轻飘飘地说,“亏得江湖上的人还那么称赞你,原来多是沽名钓誉之辈、徒有虚名。”
景王差点想要撸袖子揍这个不尊长辈的臭小子。
他从这臭小子五岁时就给他治病了,知道他每当变脸时,那脾气真是又臭又狠,简直让人火大。以前还没有还俗时,还能多念念佛经克制一下被他惹出来的火气,现在还俗了,肉吃了、酒喝了、妻娶了、女人也抱了,早就不是和尚了,自然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可偏偏这臭小子是妹夫兼姐姐的孙子,有那两个女人看着,不能出手。
就在景王恼怒时,突然产房里传出了一阵嘤儿响亮的哭声。
纪凛一阵风似地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