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夏边拿着梳子给曲潋梳头发,边说道:“今天姑娘你们离开时,金乌也跟着飞走了,一天都没有回来,想来应该是见姑娘回来了,便也跟着回来。就不知道它今儿是在哪儿觅食,姑娘,可要让厨房给金乌准备一些吃食?”
“不用了。”曲潋知道金乌虽然在她家落户,但消失的那段时间应该是飞回镇国公府的,镇国公府才是它的出生地,回到那里不会少了它的吃的。
“行了,不用弄了,你们先出去。”
曲潋将丫鬟们都打发了后,便去窗口那儿。
金乌依然很骄傲地抬起一只爪子,让曲潋将上面系着的纸条拿下来。
这张纸条比昨天的要长,写的字也多一些,字迹虽然小,却很有风骨,转折处笔锋硬朗,硬朗中又蕴含几分俊逸,让曲潋不免将这字与主人联系在一起。
字如其人。
可见那少年纵使是谦和温润的那一面,也藏有自己的峰芒。
将字条上的东西看完,曲潋莫名地有种羞耻感。果然他知道今天她们在阁楼处偷窥,所以那时候方会去寻余长昊说话,让她看个明白。然后他将自己今天看到的告诉她,觉得余长昊这人的心性品行皆不错,虽并不是最出色的,却也是个品德端正之人。
看来骆老夫人为了曲沁,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余长昊的。
既然连曲沁都应了这桩亲事,事情便已定局,没什么好再置疑的了。曲潋将那张字条放到专门的匣子里,安心上床睡觉。
如此过了数日,余家上门来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