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散发着不自知的侵略意味,单单只是坐在你另一侧的床沿处,你就压抑不住有些颤抖。 他十分高大,肌肉膨胀而有力,比起军团长那样宽厚稳重的体型,弗朗茨全身上下都仿佛告知着你他很年轻很有威胁性似的,充斥着躁动的荷尔蒙气息。 “下去。”你攥紧指尖,垂着眼睫不去看他,轻声重复道,“我很讨厌说话没有诚信的人。” “我招过你喜欢吗?” 弗朗茨知道没戏了,懒洋洋反问了一句,接着就把自己的枕头扔在地毯上,自己也起身坐在床沿下,结实的臂膀向后伸靠在床沿处,背肌伸展放松。 你没有说话。 时间逐渐走到凌晨,你没有与弗朗茨亲密接触的想法,然而和异性同处一室还是让你感到紧张,弗朗茨打着哈欠,催促了你几遍,你才勉强放下画笔。 熄灯后,你蜷缩起来,背对着弗朗茨的方向。 第一天来到陌生的环境,身边还有一个被强制分配来的异性/虎视眈眈,你睡不着觉是很自然正常的事,本能让你始终警惕着身后的动静。 可弗朗茨很安静,在秒针有规律地轻响中,你困倦地盯着地毯上从门缝里漏进来的光线,呼吸逐渐平稳。 梦境与现实交界之间,你听到身后有起身的动静。 Alpha的动作很小心,像只大猫般的谨慎而充满耐心,没有惊扰到你,起码你快睡着那会儿,就没有太在意弗朗茨出去的动静。 卧室的门没有关严,留出一道虚虚的缝隙,从走廊外照进的灯光隐隐约约地打亮了你昏黑的视野。 几分钟后,那道结实高大的身影用脚尖轻踢开门,就这样完完整整地出现在你面前。 你被外面的光亮扰醒,迷迷糊糊中便看到了弗朗茨不着寸缕的胸膛,他柔韧、结实、强壮,粗大。那一刻你瞬间被惊醒,脊背僵硬地弓起,额头沁出冷汗。 ……他不穿衣服,想要干什么? 你像只应激的猫一样攥紧手下的被褥,呼吸急促,却不敢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动静。 你承认自己有些被这样一副精血充足,充满威胁性的雄性身躯吓到了,连军团长都没有在你眼前这么大胆过。 你提起全部的注意力,满心紧张地注意着他会不会来到你身前,但弗朗茨关上门后,只是眯眼打了个哈欠,随即拖着步子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靠着床沿,心满意足地叹了声气。 浴巾裹得太严实,太紧了。 还是裸睡舒服,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