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鼎灿放声大笑起来,跨前几步,咬牙切齿的说道:“鼎秋,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吧,会落入我手…”。
“那位,你似乎又搞错了,他没有落入你手,他,是我们大祭祀的战利品”,鼎龙高声提醒道。
“你想找死?”,鼎灿大怒,这蝼蚁一般的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顶撞自己、激怒自己。
“怎么?老羞成恼?”,鼎龙可不是怕事的主,有了暴龙一般的血大人撑腰,上面还有神人般的大祭祀,胆气是无比的壮,更何况以四位刺龙战队的首领根本无惧此人。
“今天,你必须死?”,鼎灿怒极大喝。
“太长老?”,鼎皇突然脸色大震,大声叫道。
“二公子不必蝼蚁一般的东西求情,他,今天,必须死”,鼎灿看到鼎皇一脸的惶恐,以为二公子想为其求情,为了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一字一字的吐出来。
“太长老!”,鼎皇诚惶诚恐,再一次大叫道。
“不必多言,今天他必死”,鼎灿更加的愤怒的喝道。
“是吗?只怕你死了,他们也会活得好好的”,突然背后一个声音传来,很优雅,很平静的声音。
“谁有此能耐杀我?”,鼎灿这才发现二
公子的脸色不对,眼神也不对,立即转过身来,不知什么时候,一只手提着鼎冬的年青人站在自己几米之处。
“你是谁?”,鼎灿没由来的一颤,这家伙是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居然丝毫无查。
“有能耐杀你的人?”,鼎天平静的说完,将手中的战利品。生擒的鼎冬随手一丢。
拍拍手,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这个有恩将仇报、狂妄自大的家伙。
“你…”,看着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的鼎科、鼎冬两个高高在上的部族太上长老,能轻松生擒二位太长老,鼎灿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胆怯了,这次踢到铁板了,才恍然大悟,二公子刚才是在提醒自己…
“怎么?欺软怕硬是吧?”,鼎天出言调侃道,但言语一如既往的平静。
“你不要欺人太甚?”,看到刚才那一众蝼蚁眼中的嘲弄之色,鼎灿极度的愤闷,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来。
“怎么着,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话未说完,鼎天突然停了下来,似乎这句话说超了,这家伙听不懂。
“嗯,我也会欺软?你怎么着?”,鼎天补了一句。
“拼死我也能灭杀你几个部下,你想试一试”,鼎灿找不出任何反击的话
,狠声道,如一头陷入绝境的狼。
“就你?”,鼎天话音未落,一点金光从指点弹射而出,身形瞬间从原地消失。
鼎灿暗呼不好,但金色闪电及体,瞬间将其缚住,顿时动弹不得。
“啪啪…”之声突然如爆竹一般传出。
“啊……”,几十个耳光打得鼎灿眼冒金星。
“轰”的一拳,将鼎灿击飞,鼎天这才停下手来。
“没有嚣张的本钱也敢嚣张,真是找抽”。
“啊…”,鼎龙等一众刺龙战队战士嘴巴张得如同河马一样,齐齐发出惊叫之声。
“还楞着干吗?将他们拖回去吧”,鼎天这才无奈的吩咐道。
鼎皇彻底无语了,平时难得一见,高高在上的太长老,瞬间被眼前的年青得不象样的人手到擒拿,轻而易举,内心的那份震憾如涛天洪水,翻腾不息。
不到半天功夫,保护自己的太长老,追杀自己的太长老,三人皆成为阶下囚,而自己这个修为最低的家伙却好好的站在这里,真是恍若隔世,不敢回首…
“前辈…,鼎灿太长老无意冒犯,请您手下留情”,鼎皇立即惶恐的走上前,躬身说道。
“小子,看你还顺眼,否则就不是几个耳光那么便宜了”,鼎
天这才露出淡淡笑意。
“谢谢前辈”,鼎皇连忙称谢,还好自己似乎长得还顺眼,否则……
“前辈,不劳烦您们了,我来吧”,看到鼎秋、鼎冬两人被二位战士如同拖死狗一样拖着,鼎皇立即向被鼎天一拳击飞摔倒在几十米外的鼎灿跑了过去。
“嘿嘿,小子,还蛮机灵嘛”,鼎天嘿嘿一笑,大手一挥,带头向‘延’部落而去。
看着快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的巫战皇战队,鼎皇不敢有丝毫逃跑的想法,背起被捆绑如粽子一样的鼎灿太长老向前急赶,心念急转,分析着整个事情来,看能否找到对自己有利的因素。
鼎天的脚步似乎并不快,但却毫无重量行云流水一般,尽显脱尘的飘逸之感。
而跟在身后的二百多人却不得不拼命狂奔,紧跟在大祭祀身后,而只有六级的鼎皇背着一个人,如队作的尾巴一样拖在最后,喘息如牛…
鼎龙、鼎虎、鼎凤、鼎狮四位刺龙战队首领眼中射出赤裸的羡慕敬仰崇拜之色。
“原来大祭祀不仅突破到天祭,而且还修炼到九级之尊,真是强暴了,不愧是传说中的巫祭双修之体…”,这是众人刚刚眼前的事实,太让人震憾了。
鼎天
细细的体悟刚才战斗中符咒的运用之法,无论是法术还是符咒,都能通过灵魂之力操纵达到瞬发,如果要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