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舒郡主跟在云柔后台,往姜令芷的禅房里去。
因着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便只带了个贴身丫鬟,走到禅房门口时,她又有了主意:“去,跟前头大殿跟大家伙说说,四夫人不见了。”
丫鬟应声去了,灵舒则往禅房里走。
云柔不动声色地落后一步,让灵舒倒也不怎么在意,推开禅房门就走了进去。
屋里关着窗,显得有些昏暗。
她一时间看不清人,便压着声音唤了一句:“姜令鸢?”
顿了顿,不见有人答应,她不耐烦道:“别装模作样的,快出来。”
这时,一道鬼魅的声音冷不防响起在她身后,像是在疏解她的急躁似的:“来了。”
灵舒郡主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姜令芷已经一记手刀落下来,灵舒当即软倒。
姜令芷使得力气不大,并没有一下子把她打晕。
灵舒痛的一声闷哼,还没反应过来,姜令芷已经幽幽地扯下她的腰带,反剪她的双手。
灵舒拼命挣扎,张口就要呼救,姜令芷眼疾手快,一把伸手扯下她的肚兜,猛地塞进她嘴里,带子在脑后打了个结。
灵舒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声嘶力竭却也只能发出嘤嘤的呜咽声,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姜令芷始终冷静着,如果她这时候不朝灵舒动手,那等灵舒发现后山出事之人不是她时,只怕是还有更大的算计在等着自己。
她扯着灵舒往床榻上一丢,灵舒此时已经发现了,床榻上还躺着一个男子。,立刻挣扎着双腿乱蹬。
姜令芷顺势扯掉她的罗裙,盖在她头上,又伸手抓起萧宴的手,就按在了灵舒的胸上。
随后她拎起桌上自己抄的经书,就转身离开,并且顺手替他们关好了门。
萧宴原本被点了穴,还没有这么容易醒来,但灵舒不停的挣扎着,萧宴很快就被蹭醒了。
他恍惚间,只记得姜令芷邀请他进了她的房间。
继而他又立刻发现,自己身下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顿时回过神来,对,对,自己正在偷情呢。
他顿时又兴奋起来,伸手彻底扒她的裙裳,猥琐道:“这些日子憋坏了吧,我今日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做女人的快乐!”
灵舒极力挣扎着,吓得一颗心像悬在刀尖上。
可双手被帮着根本无法反抗,甚至于,发出的那点子声音,反倒是让萧宴更加兴奋了。
萧宴快活的不行,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口不择言道:“令芷,其实我们这样也挺好的,虽然不能做名义上的夫妻,但往后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们有的是机会成双成对”
他知道,姜令芷想要孩子,所以有了这一次开头,往后一定会任由他施为。
甚至他还在想着,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滋味,他都在姜家姐妹的身上,彻底尝到了。
萧宴以为,今日之事,是姜令芷心甘情愿的,所以他没有丝毫的担心和顾忌。
以至于路过的僧人发觉不对,过来查看时,他还快活得浑然忘我。
僧人听到屋里传来的男女混乱之声,顿时变了脸色。
佛门清净之地,竟有人如此厚颜无耻胆大妄为地破坏戒律清规?!
僧人们登时就去唤人。
很快,萧家的几位夫人,都被僧人们给唤了过来。
禅房里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往外传,伴随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呜呜咽咽的声音,虽然没有叫出来,可听起来反倒是更加销魂了,就好像那勾人的狐狸精一样。
众人脸色十分难看。
这好好的,怎么在禅房闹出这等事来了?
而瑞王妃此刻也赶了过来。
她只知道灵舒要算计姜令芷,并没有具体过问她打算做什么,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只以为这便是灵舒的计划,只管一副气恼的模样,责问道:“怎么一回事?”
有丫鬟叫道:“是四夫人!四夫人的禅房!”
此话一出,就像是一滴水溅进了油锅里。
“当真是令芷?”大夫人满脸难以置信,“我那才过门的四弟妹?”
有来上香的女眷们听见动静,早跟着出来看热闹,窃窃私语起来。
“这里可是佛寺,居然这般没有忌讳的苟合,怪不得是乡下来的”
“今日在山门处,这萧四夫人就逼着自家大嫂给她请求子观音,原以为她只是粗鄙蛮横,不曾想,竟是这般的浪荡无耻的!”
“还说什么求子?这分明是找野男人借种来了!”
“不行,我听不了这动静,我得去佛祖跟前念一卷清心咒去。”
大夫人陆氏听着众人的议论声,眼底闪过一抹阴狠之色,下意识地看了瑞王妃一眼。
在她看来,今日之事,定然是灵舒听说萧景弋好转了,所以起了心思,故而和瑞王妃设计这一出,毁了姜令芷。
陆氏也只觉得心里也出了一口恶气。
她甚至觉得自己打算直接弄死姜令芷的主意,太单薄了些,就应该这样,先把她的名声搞臭,再把她弄死,让她永远被人唾骂才对!
心里这般想着,她转头却又急又怒地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