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刚刚走近仓持就举起手。
“我的问题,我下意识以为他们要盗本垒。”他坦白道,“给我两秒钟冷静一下,很快。”
朝夕相处两年多,御幸知道仓持的性格,也不在多说,看着他深呼吸几口气后朝自己点点头,又看向月升。
“这分是我的问题,你别有心理负担,”他照常说道,“剩下几局我会守好。”
月升点点头。
第一局的第三出局数是右外野的高飞。被铝棒硬挤出去的球扬起高高的弧度,被麻生轻松接住。跑者最终停留在二三垒,没能继续下分。
不错的开局。
月升摘下帽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暗自想道。
桐和的情况与其说是像成孔,更像是上一年的青道。打线相当暴力,但投手却相当低迷,去年的比赛没有一场丢分少于六分。这样看来,能把对手的打线压制住就成功了大半。
他正这么想着,面前突然出现一杯水,御幸递过来的。
“表现得不错,”他说得随意,“比神宫大会那时候流畅多了。”
“毕竟那个时候对手是大阪桐生啊,”月升耸耸肩,在御幸旁边坐下,“要看进步没有还得再对一次。”
御幸笑起来。“胆子不小啊,先前明明还是一副苦瓜脸。”
“打多了心态就平了。”
“嘛,也是。”御幸点点头,拿起球棒离开选手席。
场上,桐和的先发投手前村的表现并不亮眼。仓持与白州先后四坏上垒,夹在中间的小凑一发中外野安打塞成满垒。在零出局的情况下迎来了青道的四棒。
对面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