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了,我不是好奇,我只是担心你们干出点别的什么事情。”
月升满口应下,腹诽一句欲盖弥彰啊仓持前辈。不过也只是在心里吐槽,嘴上封得严实,什么也没有说。
毕竟有些时候他也会怂。
五个人就这么笔直地朝天台走去,一路昂首挺胸,带着神挡打神佛挡杀佛的气场。十一月的天已经很冷了,昨天还下了点雪。这种天气照理来说应该没什么人去天台吃午饭了。
“该不会是在约会吧?”走在最后面的木村越想越犹豫,“我们这样突然过去打扰是不是不太好?”
想着自家队长在夏天和秋天都大出风头,球打得好脸也好看,表白信估计已经塞满鞋柜了吧。
提到这个仓持冷笑一声。“我们这一届的看认清他真面目之后都断绝了这个念头,也就只有被脸欺骗的学妹还会满怀期待地写信。”
“御幸前辈满脑子都是棒球嘛。”
“只要不影响给我接球都可以。”
“降谷你啊……”
小凑有些汗颜,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到前面通往天台的门吱呀一声,刚刚的话题中心人物拎着笔记本推开了门,脸被风吹得通红。一见到他,几个人立刻有种做贼当场被抓的心虚。
“怎么,这种天还要到天台吃饭?”
御幸大约是没注意到几个人的沉默,很有心情地开着玩笑。
月升偷偷朝他后边扫了一眼,没有人,也不知道是提前离开了还是怎么样。但看着御幸笑得这么开心也不像是告白失败或者分手的样子——总不能是在天台接球吧?
仓持倒没想那么多,直接上前一步。“你也知道天冷还去天台做什么,冻感冒了你负责啊?”
有些不耐烦的语气里满是关心,御幸眨了眨眼,笑得像只狡黠的狸猫。“仓持这是在关心我吗,好难得~”
“啰嗦!赶紧把门关上冻死了!”
六个人最终在御幸的教室里停下,把他的位置围了一圈。那架势旁人看来还以为是御幸惹了什么不良分子被找上门,几个不了解内情的同学有些担心地瞥过来几眼,悄悄退了出去。
“说起来这几天都去天台干了些什么啊?鬼鬼祟祟的不像你啊。”
最先发问的果然还是仓持。都是同届不用在意太多,一发问就直指所有人都关注的点。另外几个常相处的也都知道仓持平时和御幸说话就这样,三双眼睛盯着御幸等待回答。只剩不明所以的木村一脸紧张。
“啊前辈不好意思是我先拜托大家来找你的要是打扰到你不好意思……”
“倒也没有打扰,”不适应后辈的过分小心,御幸赶紧摆手,好奇地打量起来,“说起来你是木村是吧,落合教练和我提到过你。”
木村赶紧点头,表情有些拘谨。“是我,御幸前辈请多指教。”
“用不着这么拘束啦,大家都是队友,用不着分前后辈,”御幸笑了笑,“你搞得我也有点紧张了。”
“就是,”仓持在旁边点头,“御幸这家伙一入学就敢和东前辈开玩笑……啊对了你们应该没见过他。是比我高两届的前辈,现在已经去了职棒。”
木村小小“哇”了一声,月升在旁边也起了兴趣。“前辈说了什么?”
“我跟你们说,”仓持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还谨慎地扫了旁边一圈,像是担心有人看到。“御幸那家伙可是直接戳东前辈的肚子,气得东前辈追着他绕食堂跑了三圈。”
“喂喂喂当事人还在听着呢。”御幸有些无奈。“没那么夸张好吧。”
“哈哈哈哈哈想不到御幸前辈还有这样的往事。”月升大笑两声,连向来没什么表情的降谷也难得露出一点微笑。
“挺可爱的。”
“可爱这种形容词不要拿来形容一个大男人啊。”有些头疼地反驳几句。御幸转向木村。“对了,你是什么位置的?”
“呃……我?”木村愣了一下,“我是游击……”
“那正好和仓持前辈多聊聊嘛,”小凑这个时候也插进话题,“青道下一个游击手说不定就是你了。”
“嘿嘿我还没走呢就这么惦记上了?”
“我……我大概不行的……”
“想想又不犯法,泽村那家伙还天天嚷着说要当王牌呢。”
闲聊几句后又快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仓持站在门口目送几个后辈离开,转头就勾上御幸的肩。
“老实交代,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真没干什么,”御幸尝试扭动几下,没挣得开,就随他去了。“我每天都老老实实的。”
“我不信,”仓持主打一个铁石心肠,“这几天你有点反常,该不会真谈恋爱了吧?”
“谁会在进甲子园的紧要关头搞那种东西?”御幸撇撇嘴,“恋爱有甲子园重要吗?”
“……你这话别让麻生听到。”
“诶麻生谈了吗?”
“他最近好像喜欢上了网球部的……等等别岔话题,我们现在明明是在说你!”
扯到最后也没从御幸嘴巴里撬出点什么。自家队长麻烦就麻烦在这里,只要他不想说就很难问出来,成孔战的伤情也是,如果不是落合直接用教练的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