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地眨了眨眼。“我猜的。”
“……”太过玄学的东西还是不要学比较好。
脑电波对不上这件事对交流的双方都很痛苦。小凑理解不了为什么降谷和月升理解不了,月升和东条也理解不了为什么小凑能从毫无根据的东西里凭空摸到一个考点。几天下来两边都唉声叹气,在午间放空大脑的时候齐刷刷地趴在桌子上。
“妈的这个更难理解好吗……”
又过了两天,降谷不知道从哪里复印来一本笔记。非常详实的版本,厚厚一叠,贴心地用不同颜色的笔圈出了重难点。月升一开始以为是哪个经理的笔记,问过才知道来自隔壁班的木村。
月升对他还有点印象。先前在二军的时候聊过几句,话不算多,人还挺好的,训练时也相当刻苦。只是在内野竞争激烈的社团里一直没法冒出头。
有点可惜的队员。
几番努力下降谷终于在及格线上低空飘过,看到成绩单后四个人都松了口气,庆幸自己闯过了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