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才人脸色瞬间煞白,不知所措道:“这……”
古愿也不出声,只平静的看着柔才人,柔才人强迫自己冷静,问道:“古太医也知道这个方子?”
古愿淡淡道:“小主最近脉象奇特,原本胎像稳固,最近却是一日比一日弱,可偏偏面色红润,不见异常,医者望闻问切,只脉象证明不了什么,臣便翻了医书,终于在一本书当中窥得几分,黄芪,白术。”
柔才人这才信了,那药方是一次偶然从一游医手中得来的,自己母亲用了那药方怀上了弟弟,可惜在临盆时生下了死婴,她一直怀疑是大夫人下的手,却没怀疑过这药方有问题,如今古太医指出药方有问题,其实她是信了几分的,方才古太医又说出这方子里的两味药,想必是真的。
思索完柔才人不再犹豫,恳求道:“还请古太医救救我,若古太医能保住我的皇儿,日后必有重谢”。
古愿也没想到柔才人这样轻易就信了他,方才只是想炸一炸柔才人,他自小学习医术,师从父亲,父亲对他要求很严格,从不允许他学习那些旁门左道有违自然的方子,这样强行受孕的方子他没见过,其实给他一些时间,他也可以寻到,只是妍妍性子急,等不了那样久。
柔才人见古愿不应,心中更是相信古愿,她见古愿年轻俊朗,有了主意,眼泪瞬间蓄满眼眶,柔弱的行了一礼:“古太医,我本就出身微贱,如今这偌大的后宫更是没有我的容身之地,着肚子里的孩子是我唯一的依靠了,还请古太医善心救救我和孩子”,说着望着古愿落下眼泪。
古愿见柔才人如此心中鄙夷,柔才人看似柔弱,实则满腹算计,哪比得上妍妍单纯,不过面上古太医确是作出一副动容的样子:“小主言重了,医者,治病救人,本职也,只是小主服用坐胎药之事若被皇上知晓了难免误会小主别有用心,臣帮小主之事也难免会被皇上误会死相授与。”
柔才人仍旧做出楚楚可怜之态:“这……”。
古愿犹豫几息,做下决定:“臣愿助小主,只求小主往后高升莫忘了臣。”
柔才人感激不尽:“这是自然。”
古愿仿佛是做完决定一脸如释重负:“娘娘将方子交给臣吧,臣这两日试药之后助娘娘保胎。”
柔才人见古愿要方子犹疑道:“古大人不知方子吗?”
古愿睁大眼睛不理解道:“臣为娘娘试药自然要取得原方。”
柔才人本又不懂医术,被古愿吓了一番已是强打精神,见古愿如此说,慌忙去匣子里取出药方交与古愿,满含期盼道:“我就全托付古太医了。”
古愿沉稳的点了点头,告辞道:“那臣这便回了,最多两日,臣来为娘娘保胎”。
柔才人应下,青黛还在外间跪着,她也不方便亲送,歉意道:“那我就不送了,古太医慢走”。
古愿点了点头踱步出去了,柔才人看着古愿走远久久不能回神,外间青黛满腹疑惑也不敢起来,直至一盏茶之后柔才人才想起青黛还在外间跪着,叫了起,交代道:“往后待古太医客气些”,青黛听了也不敢多问了。
次日兰心到太医院请古愿去为钱婕妤请脉,古愿应下转身抓了几方药,柳太医见古愿包了好几包药,不由去看了一眼钱婕妤的脉案,上面写到钱婕妤月事不调,夜里受寒,咳嗽不止,又看古愿抓的也都是对症的药,便放下心来。
古愿到了惜花阁,兰心打发下人下去,古愿将几包药打开,按照柔才人给的药方,将几味药一一捡出,交给兰心:“熬好了端进来,药渣保存好,等会我要去将药渣还原的,千万不能少。”
兰心应下去熬药,不多时得了药,兰心端进来,古愿交代道:“剩下两副药半个时辰之后熬好了端进来,守好寝殿,谁来了都不能让进。”
古愿看着钱婕妤饮了药,抱着她到了床上,深情的望着她:“妍妍,我就当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了。”
钱婕妤看着古愿一脸情深的样子,也深受感动,本来父亲是要将她嫁与愿哥哥的,她也是愿意的,可是恰逢选秀,钱家不能拒绝,钱婕妤自己略纠结了几日也就放心了,后来进宫看到皇上如此丰神俊朗更是将古愿抛之脑后了,可是她一直不受宠,皇后幽闭后她更是见皇上一面也难,每日还要去看柔才人那个贱人的脸色,她实在没法才让兰心重新联系了古愿,可如今她看着古愿温柔缱绻的望着她,小心翼翼的亲吻她,她能感觉到自己被珍视,于是她心动不已。
因着此事隐蔽,两人并不敢大动作,声音更是被隐没在两人的口舌中,可就是这样偷情的刺激感,让两个人的感官都被放大,肌肤相触让两人都沉溺在快感中,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的动作才渐渐平息下来,古愿又将钱婕妤抱在怀里耳鬓厮磨半晌,才起身整理好两人的衣裳,摇了摇铃,兰心便知道妥了,出去唤来宫人将药端进来。
古愿将药倒进了殿里的月季里,又将药渣分离,带回太医院存档。
次日古愿又去为钱婕妤请了一次脉,如此连请三日,钱婕妤便好的差不多了,又过一月,古愿摸到喜脉,隐瞒未报,当天钱婕妤去乾清宫求见皇上,皇上未见,钱婕妤也不气馁,连着五日,每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