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颊还有些红红的,干扰经脉表象的药还是对他的气色产生了影响,“但确实有人给我下药呢。”
治宪帝原本就一直盯着他,此时闻言嚯了声,继而拉着周蕾冬的袖子大笑起来。
“阿蕾,你看他。”治宪帝像看见了极有趣的东西拉着同伴一起看:
“这狡猾劲儿!是不是和朕年轻时一模一样?你还记得朕六年前装晕,骗父皇来给朕主持公道的事儿吗?哈哈!不止狡猾,你记得上次去看射科的时候,朕就觉得他那拉弓的英姿有朕年轻时候的风范吗?哈哈哈哈!”
周蕾冬:“……。”
您高兴喜添儿就好,她也笑道:“皇上说的什么话,您这会儿也年轻。”
“是啊,皇上。”周庭霄眨巴着无辜又狡黠的大眼睛望着治宪帝道,“就是因为您将这般英姿传给了我,所以方才有人对我图谋不轨呢。”
“皇什么上?叫父皇!”治宪帝拍他一脑壳儿,瞪着他和周立寒,“你们兄弟俩给朕记牢了,以后不管什么场合!都唤朕父皇!”
周立寒弱弱道:“是、父皇,但这现在好像不是重点吧?”
能不能不要选择性忽略你儿子两次的后句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