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但现在不是他单独诉与兄长自己思绪的时候,并且也正因如此——他看得出兄...长姐的笑容之下,藏了多么杂陈的情绪。
“兄长能摆脱如此困境,实在不易,值得大喜。”他也展开笑颜说。
陈瑰意也像终于上了发条似的,这才连连点头附和:“就是啊!你这出简直就是空手套白狼...呃,也不是,反正就是完美逆转翻盘,简直是古言权谋文的女主!”
乐台比在座所有人都更了解治宪帝,他担心的是自己走之后寝殿里发生的事:“我离开之后,你那边没再发生什么吧?陛下有没有留你和贵妃娘娘单独说什么体己话?你们说什么了?”
“陛下是有这样,但娘...贵妃娘娘没多与我说什么。”周立寒安抚一笑,“就交代我赶紧回来,今后替她照顾好姥爷...呃,师父。别的就没有多说了,毕竟不能影响陛下就寝么。”
陛下就寝。大家听到这四个字,一下子又沉默下来。
但凡周立寒真的只是皇帝与琼贵妃的义子或义女,真的只是周猎虎的徒弟,大家也不会这样动不动就沉默,反而会皆大欢喜。
可现实......
这多尴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