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身份,得罪过何方贵人,让你忌惮至今?”
逃过当今皇帝的婚,你猜我为什么忌惮至今。
周立寒越想越生无可恋,到家下马,马鞭往地上随手一抽。
“我是谁不重要了,还是你们比较重要。”她麻木地阴阳怪气道。
苍天大地,她那打过仗的姥爷叔姨们可千万别是什么逃兵叛贼,不然等她入京身份被揭穿,连带大家的身世露馅,那几家人真的一个也别想活。
周庭霄倒似乎没那么忧虑了,好奇追问:“不会啊,兄长不是一开始就推理对了么——我的身份是乐家愿意保的,而乐家如今是圣上母族,所以我即便身份恢复也不那么危险了。”
那倒是。周立寒听罢一默,猜到些什么:“所以追杀你的幕后真凶,是当年的瑾王、如今的摄政王?”
周庭霄依旧平静甚至面带微笑:“是。”
那个曾与他共侍一母,曾被他视为好哥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