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不算金屋藏娇?”躺在密室床铺上刚补完觉的花儿爷,转头看着刚进入密室才忙完花儿爷。
“玻璃房里的娇花儿吗?”西装笔挺拎着食盒的花儿爷,“来,吃饱了娇花儿也得干活儿。”
“干什么活儿?我可是伤残人士,虚弱的很呢!我需要休养。”花儿爷可是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清闲过了,只有最最远久的还穿小裙子玩耍的时候,他才如此的恣意。
“哦。”放下食盒,温和应声的工作花,走到床边,俯身……
“嗯~干嘛?”花儿爷扬手意思意思的挡了一下。
“帮伤残人士活动一下。”
花儿爷不怎么诚心的挡了挡,一点儿都没有挡住相当熟练的大佬,宽松的睡衣分分钟被丢到旁边。
“唔~你不觉得你有点崩人设吗?你这实在是有点儿欺负人!”花儿爷乖顺的任由哑巴张动作,反正硬刚的话,他都只有被秒杀的份儿,何况……
能被人宠着,怎么能不甘之以饴呢!
“怎么会呢?风流倜傥,我只是少少的收一点儿佣金而已。”
花儿爷趴在自己的胳膊上,说,“你这样有点儿像放高利贷的。”
花儿爷对哑巴张的变化,倒不是很惊奇,他都习惯这个人以花样百出的形象出现了,并且每一个形象都贴合人设,他还是有点儿怀疑这个哑巴他有精神分裂。
哑巴张看着,只有腰窝上还残留一点儿的粉红色的线。
“嗯~小官儿,你在做什么?”花儿爷感觉到那手指,缓慢的在自己背上滑动。
“随便看看。”
“不是顺便摸摸吗?既然是顺便的,就不用那么认真了吧!”花儿爷觉得不太妙,他往后退了退。
有些细微的移动,那就是欲拒还迎。
你侬我侬……
密室里的片段要是外露一丁点儿消息,道上大约要盛传,花儿爷金屋藏娇了不说,还是一个心尖宠。
悠闲的喝茶,吃水果,慢悠悠的拉伸,娇花就差点儿阳光了。
安排、安排!
(?????)
“我们去哪儿?不会是真的去晒太阳吧!”花儿爷从头捅咕到脚,视力模糊的他,“小官儿~你在做什么?”
“花儿爷在装扮他家的娇花,貌美如花的那一朵。”哑巴张格外的沉浸于人设之中,连话变化都变得格外多了。
“呵呵呵,到时候到时候道上要盛传的话,花儿爷有一个漂亮的小情人了,不过,我们到底要去哪里呢?”
“寻根问底,那个蛊有古怪,我们去处理一下。”
“你是不是忘了一点儿什么事儿?”
“嗯?什么?”
“我都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儿了!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我的血,我审问了一下那个冒牌货。”
突然变成小情人儿花儿爷,他还挺习惯这个身份的,素白的手揪着花儿爷的领带,把人拉近,“你没告诉我?”
看着熟练撒娇的人儿,哑巴张淡定的道,“忘了。”
“你都不在乎我,没把我当回事儿。”委屈巴巴的咬咬出门,花儿爷把解家当家的冷绝果敢,丢出去十万八千里了。
“哦,那要怎么样才算在乎你呢?你说~”哑巴张接着花儿爷的话,居然是一种引诱的语气,甚至连眼睛里都是满眼的温柔。
花儿爷脑海里想到了什么,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这个我要好好想一想。”
“不急,你慢慢想,”伸手认真的帮助娇花戴好人皮面具后,又细心的整理了假发,“唔,美女,现在你该叫什么呢?”
变身为小情人的花儿爷,勾着眼前人的脖子,“那么花儿爷,你希望我叫什么呢?”
“那就只能叫海棠了,对吧,可爱的解语花。”哑巴版花儿爷微笑着拉着他小情人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春带彩的吊坠,挂到白皙的脖颈上。
粉色的海棠盛开在翠绿的叶子上,浓淡相宜的粉色花朵,仿佛要有露珠滴落,娇艳的花朵盛开,半开的花苞含羞带笑。
白皙略带薄茧的手指细细的摸摸,“哥哥这么会,怎么会单身至今呢?”
花儿爷笑得很难得的带了肆意的风流,“因为没有遇见你啊!”
“小官儿,你怎么这么会撩,请维持人设,不要崩花儿爷的人设!”解语花没有看到,哑巴张顶着他的脸摆出来的表情呢!
“怎么会?谁不知道花儿爷是那么招女孩子们喜欢,多少人为花儿爷疯狂,”一顶着别人脸,就什么都敢干的哑巴张,抬手勾着线条优秀的下巴,“难道解语花不喜欢花儿爷吗?”
被勾着下巴的人儿还没来得及抗议,一只有力的手又勾上了腰,然后熟门熟路的窃玉偷香。
小情人似乎是没有什么人权,被娃娃似的装扮好了,结果又脱了。
所有男人都一样,精挑细选的衣物,贴心的一一搭配,再温柔的帮忙穿好,只是为了脱下来的仪式感。
“我亲爱的花儿,哥哥检查、检查你最近有没有好好练功?”
严厉的老师上线——
发懵的小情人,来不及拒绝。
“小官儿~你太过分了~”略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