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儿爷就是完全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屁股而已嘛,又不是第一次挨打,“这样难受。”
哑巴张不听话的小孩儿没办法,都伤成这样了,他干脆把扛在肩上的人,改为抱在怀里。
花儿爷倒是对这种坐在胳膊上,这种小朋友的专用座位,并不反感,就是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总拿他当小孩儿。
在外边说一不二,杀伐果决的解家当家的,在鼎鼎大名北哑的心里,似乎无一直是那个坚强不肯哭的小朋友。
花儿爷自力更生的调了调位置,双腿勾上腰,两只手抱着脖子,再把头也打过去,“好了。”
哑巴张单手托着花儿爷的屁股,某个失血过多,气虚的小孩儿掉下去,他要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给怀里的小孩儿处理一下伤口,还有那眼睛应该是中毒了,那么会顾盼生情的眼睛,要是真给瞎子当徒弟好像有点儿可惜。
(某个瞎子:哑巴,顺我的东西,顶我的身份不说,居然还嫌弃我个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