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打的?翠兰姐,带我前去看看。”云飞心中愤恨,这帮人来找事居然连普通人都杀,实在该死。
“我听到一个小院有人呼救,跑过去时,那姑娘已经死了,凶手是几个年轻人,太可恨了,杀了人还凶得很,刚才还想对我动手动脚,那几人修为都挺高,我不是对手,就只好跑过来找你们。”高翠兰也是义愤填膺。
“哼!”云飞在心里已经判了那个年轻人死刑,不管他是谁!幸好牛犇和雨浩一起去处理山下那些人,现在不在,不然这家伙肯定让这几人活不过今晚。
云飞几人在高翠兰的带领下,来到一个装饰较为豪华的小院落,一具婢女的尸体躺在院里,房间里面还有几人在喝酒嬉闹。
“砰”,云飞飞起一脚,踹门进去了。
“什么人?如此放肆,不知道这里是凌少房间,打扰凌少酒兴,找死啊?”房间内酒桌上,其中一人拍案而起,对着踹门而入的云飞怒斥道。
“啪”的一声,云飞外放真元凝聚的手掌虚影扇在那人脸上,喝问道:“院内的那姑娘是谁杀的?”
被扇耳光的年轻人应声飞了起来,“咣”的一声,撞在墙
壁之上,半张脸瞬间肿了起来,别说牙齿,在云飞含愤一击之下,牙床都被打碎了,昏迷了过去。
“好大的胆子,我太虚宗的人你也敢打?”居中而坐的一个年轻人看似气度不凡,神色不变,沉静地向云飞问道。
同桌其他几人看到云飞如此威势,再也没人敢站起来怒斥云飞,但看到居中而坐的年轻人如此淡然,也迅速恢复了平静,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是谁杀的人?”云飞的话语已经蕴含了一丝神魂之力。
那个年轻人终于不再淡定,来自神魂的压力让他瞬间色变,但依然强自镇定,“我是太虚宗的安道凌,人是我杀的,你想怎么着?”
“不想怎么着,道理很简单,杀人偿命!人既然是你杀,那就由你来偿命,明日典礼之前,我会将你斩首示众!”云飞语气渐渐平静。
“这位兄台,这玩笑可不要随便开,一个卑贱的婢女,连我兄弟的面子都敢拒绝,如此不识抬举,不就是找死吗?”自称安道凌的年轻人兀自倒了杯酒,掩盖那来自神魂威压带来的恐慌,端起酒杯慢慢喝了一口酒,脸色也变得异常阴沉,“你知道我是谁?让我为一个蝼蚁
偿命,还要斩首示众?简直天大的笑话!”
“你哪个兄弟要让那位姑娘给面子?”云飞对这种视普通人为蝼蚁草芥之人,有一种天然的反感和愤怒,于是冷冷地问道。
“我是流云宗的平东武,不知这位兄台又有何见教?是不是也要将我斩首示众啊?”坐在安道凌旁边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语带讥讽地说道。
“还有没有其他人动手?”云飞扫视着其他两人。
“放肆!看来你在这块地界还不熟悉,先去打听打听我安道凌和我兄弟平东武是什么人,掂量掂量自己分量,再来大放厥词!”安道凌知道这些人拿自己没办法,别说杀一个婢女,就是杀十个,阳泉宗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婢女,不过蝼蚁而已,而对付自己,有可能就是两宗大战,任何一个势力都会做出选择。
原本满腔怒火的云飞,被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安道凌气得差点乐了出来,真元化成的手掌,一把他从座位上拎了起来,凌空摄到面前,轻声问道:“你在外这么嚣张,你爹娘知道吗?”
云飞说着扬起右手,“啪、啪、啪……”正手、反手有节奏地在安道凌脸上扇了起来,为了
防止将其脑袋扇掉,云飞并未贯注真元,还得控制出手的力量。
安道凌只感到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地疼,脑袋里嗡嗡直响,想叫、想喊,但那频繁的击打节奏让其喊叫不出来。而同桌的其他几个年轻人完全愣住了,也被吓住了。这个看着比自己还年龄还小的年轻人是谁啊?怎么如此大胆?怎么敢如此虐打凌少?还有他的修为怎如此之强?武尊初期的凌少就像只小鸡仔一般被拎在手里。
“住手!快放开凌少,你知道他是谁?他是太虚宗安宗主的儿子!”平东武缓过神来,朝着云飞喊道。
“对,还有你!”云飞将已经接近昏迷的安道凌随手一扔,安道凌如同一滩烂泥,撞在墙上滑了下来。云飞又伸手抓向平东武,也不管他在喊些什么,又开始了扇耳光,过一会,几近昏迷的平东武又被扔到墙角。
云飞面容淡定地抓着安道凌和平东武扇耳光的“壮举”,让此时还在酒桌旁的两人,哆哆嗦嗦坐不住了,连声说道:“不,不关我事,我,我没,没动手,没,没杀人……”
“老大,这是咋回事?翠兰妹子,你没事吧?”牛犇听说高翠兰把云飞带到这
个小院,急忙赶了过来,云飞耳光已经打完了。
“牛大哥,这几个人欺负人,杀了我们院里的一个婢女,还想对我动手动脚,被云飞教训了。”看着云飞教训了那两个“流氓”,高翠兰感到很是解气。
“什么?!对你动手动脚,他奶奶的,俺撕了他!”牛犇一听就炸了。冲过去一看,就只两个人还能坐着,其他三人已经昏迷躺在地上,只好抓着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