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几人来到白府大院那雄伟的大门前,正要进去,从大门里迎面撞见几个要出门的年轻人,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来,拦住了几人,“吆,这不是大哥吗?大哥回来了,这几人是谁啊?”话语轻佻,没有丝毫尊重。
“这几位是我朋友,你想干什么?”白义驰说道。
“你朋友?什么身份?不要把什么人都往家里领,这里是白府,是我们阳泉宗宗主的府邸,大哥,别怪做弟弟的不提醒你,这几个人身份不明,不能进府!”其中一个年轻人傲然说道。
“白义兴,你不要太过分了,这是我朋友,我领我朋友回我自己家,关你什么事?”白义驰怒道。
“大哥,你别忘了你是白家的人,你家是在白家的府邸,还回你家?你有本事搬出这个府邸!我自然就不会过问。”把年轻人不屑地看着白义驰说道。
“我家就在这,凭什么让我搬出去!你让开,我们要回家了。”白义驰说道。
“大哥,不是当弟弟的说你,你说你自己也不长进,天赋不行、也不好好修炼,修为这么低,每月还领着那么高的月俸,就是我的随从也比你对这个家贡献大,你还好意
思住那么大的院子?大伯也不在世了,你和你娘两人住那么大的一个院子,太浪费了,”那年轻人根本没让开的意思,继续教训白义驰。
“你……”白义驰被气得脸色涨红,“我是嫡系长孙,我住在这里天经地义!”
“你天赋这么差,谁知道你是不是大伯的亲儿子?”白义兴摆明了要在白义驰“朋友”面前教训他这个窝囊的大哥。
“我和你拼了!”被辱及父母的白义驰也不管打不打得过,挥起拳头对着白义兴那写满嚣张和不屑的脸上抡了过去。
白义兴,二十一岁的武宗巅峰,在白家年青一代中属于天赋一流,对于面前这个大自己五六岁却只有武宗初期修为的大哥,很是看不起,平时只要有机会就会欺辱他。没想到这个大哥今天敢朝自己先动手,一脸的不屑,真元贯注右脚,准备一脚将其踢飞。
“砰”的一声,白义驰含怒的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白义兴的脸上。白义驰是情急之下挥拳,虽说并没有贯注真元,但已经晋级武宗中期的白义驰这强力一击,加上白义兴没有任何防护,在众人惊呼声中,白义兴飞出两米开外,左眼眶处瞬间肿了起来
。
白义驰有点奇怪地看着自己的右拳、又看看躺在地上的白义兴,咋回事,白义兴咋不躲,也不还手。
躺在地上的白义兴更是气炸了,自己明明刚才要飞起一脚将白义驰踢飞的,谁知身体一麻,顿了一下,被这个废物打飞了。
“混蛋,我杀了你!”在众人面前丢脸、恼羞成怒的白义兴拍地而起,跃上半空,外放真元铠甲护体,双拳笼罩着淡金色罡气,向白义驰急冲而下。
白义驰因修为较低,在家里从不敢和这些弟弟们动手,面对修为高出自己很多的白义兴那倾力一击,吓得向旁边闪去。
“你躲得了吗?”白义兴凶狠的眼光锁定着白义驰,正要调整身法,突然身体又是一麻,而且明显感到胸腹之处的巨阙穴、气海穴被撞击了一下,体内真元顿时一片混乱,真元铠甲也随之破碎,那白义兴如同一块石头,“哐”的一声砸在地上,俯冲而落,标准的嘴啃泥之势。
白义兴这下摔得有点惨,即便是武宗巅峰修为,虽说经过了多次天地元气的贯体淬炼,但脸部和嘴唇之处的肌肤还不是那么坚韧,半空中急速冲了下来,撞击在坚硬的石板地面上
,鼻子出血,嘴唇破裂,脸皮蹭破,满面的血污,看着确实有点凄惨。
感觉真元、身体又恢复正常的白义兴,意识到事情的邪门,强忍脸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看着一脸奇怪而又惊讶地注视着自己的随从,还有同样表情的白义驰,心中憋屈至极,疼痛和愤怒让他几乎失去理智,指着白义驰怒声喊道:“给我打,狠狠地打!”
白义驰下意识地要躲,突然识海中传来一个声音,“放心,有我,去打!”白义驰看向云飞,云飞朝他笑着点点头。白义驰顿时明白刚才为什么白义兴会如此了,精神一振,心中大喜,忙迎向那几名白义兴的随从。
那几名随从多是武宗中期、后期修为,按常理白义驰不是他们任何一人的对手,但呈现在众人面前是白义驰在虐打这些人。多年被欺辱的白义驰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恨一朝释尽,全无防守,打得畅快淋漓。
几名随从看着漏洞百出、且修为低于自己的白义驰,想去进攻,但总是在关键时刻身体一麻,不听使唤。白义驰攻过来的招式明明可以轻松躲过,可身体的突然麻痹令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击中。
片刻功夫,
那几名随从均被放翻在地,痛苦呻吟,爬不起来。
牛犇和雨浩知道是云飞搞的鬼,以前牛犇也被作弄过,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这些人修为仅是武宗,老大还不是随意折腾。
高修庆本是白义驰父亲的随从,但白义驰父亲带他如兄弟,且救过他性命,在最后一次出去执行宗门任务前,交代高修庆帮忙看护白义驰母子两人,结果一去不返。高修庆也就践行自己的诺言,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