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伟峰突然拍桌而起,惊道:“不好,可能要出大事,夜风,除了虎山基地,立即把所有各地铁血卫召回,另外,马上传书钟无离,全力战备,做好随时挥军回援京城的准备,再有,这两天密切关注萧家,还有京城督军。”
挥挥手,“你下去马上办吧,顺便把嫣然叫来。对了,云飞还要参加大比,安排两名修为较高的保护云飞。”
钟夜风躬身施礼告辞,片刻,罗嫣然推门进来。
“嫣然,马上整理贵重物品,归拢物资,做好随时撤离至虎山基地的准备。”
钟伟峰面色沉重,与企业变得凝重道:“你也不要多问了,这几天家里要外松内紧,准备撤离的消息不要扩散,私下准备。”
罗嫣然满脸疑惑,但也感觉事态的严重,屈膝施礼应道:“是,父亲,我这就连夜去安排。”
钟伟峰仰天叹了一声,“萧武勇,你真的要如此丧心病狂?要谋朝篡位?要在梁国掀起这血雨腥风?”
“对了,嫣然,这几天外边不太平,就不要让秀儿和莹莹出去了,在家里随时准备撤离,至于云飞,还要参加王国大比,依他的年龄和修为,兴许可以被哪个特使看上,招走了,再说他已
有自保之力,还是让他正常参加比武吧。”
第六天上午,十强赛。
百名选手包含那些大武师重新进行抽签,依然是捉对淘汰。
十强赛第一轮,云飞抽的32号,对阵的是另一名抽到32号的选手,是一名大武师初期的剑客,云飞也手持宫老赠送的风行剑对阵。
云飞前段时间练习剑法,主要是练习《基础剑诀》,《基础剑诀》不光讲述出剑、运剑的剑法,更阐明剑理,基础剑法是一切剑法的基础。
练习剑法时,云飞将太极拳的意境融入其中,虽说在地球时也看过太极剑的书籍,但太极剑大都被用于健身和表演,真正实战的剑法并没有看到。
云飞那近乎变态的理解分析能力,硬是把太极拳融入《基础剑诀》,以拳势为基础,外拓其意,挥洒成拳,延伸肢体,剑为己身,以身驭剑,创出“云氏”太极剑法,今天正好用实战检验一下。
擂台上,两人持剑行礼后,云飞松腰沉胯,右手持剑斜向下指,左手微微示意对方向己进攻,一看之下显得甚是随意,再看又觉得沉稳异常。
对方以为云飞摆谱轻视与他,一声怒喝。
“落花一式!”
点点剑光挽出
朵朵剑花,向云飞笼罩过来。
云飞右手握剑如虚,以腕为轴,剑身快速环绕成圆,“叮叮当当”一阵脆响,对方的“落花”之剑,剑剑被挡。
“落花二式!”
对手持剑手臂刚要弯曲发力,肘关节处被剑尖抵住,连忙后退,剑刚要举,肩窝又被剑尖抵住,再后退,剑还没举,剑尖已抵至咽喉。
云飞所使均是基础剑诀的刺剑,只是配合了飞云四步的步法,在敌微动时,自己先动,力从腰出,贯至臂腕,连绵不断,对方一次受制处处受制。
看着那如水之剑抵在咽喉,那名大武师初期的剑客感到甚是憋屈,剑只发出一式,就被对方击败。
还是以基础剑法中几次简单的刺剑所败,虽感憋屈,但也服气,随即认输。
云飞收剑拱手道:“承让!”
看台上,一温文尔雅、气度非凡的青年回头指着云飞所在擂台,问了下萧武勇,“那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少年可有资料?”
“回周公子,那少年是云飞,就是他害了我的孙儿剑仁!”萧武勇赶紧站起来躬身回答,但语气充满杀意。
那青年正是天极宗周泰,一身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优雅的俊容,淡淡的微
笑,显得风姿特秀,爽朗清举。
周泰微微轻摇手中折扇,有点随意地说:“他今年多大了?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
“回周公子,这小子还不满十六岁。”萧武勇谦卑地低头答道。
“这小子,嗯,有点意思。”周泰看着风轻云淡走下擂台的云飞低声说着。
萧武勇心里在打鼓,“这周泰不会是看上那小子了吧,那小子要是追随周泰就麻烦了,剑仁的仇还怎么报啊!”
一个时辰后,十强赛第二轮,五十名选手继续抽签捉对比武。
云飞的对手是个身高快两米的彪形大汉,一身横练肌肉,威猛异常,大武师中期修为,一米九左右,略显瘦削的云飞在他面前如同小孩。
“小子,你认输吧,你这身子骨哪够俺这拳头砸的?”那彪形大汉瓮里瓮气地对这云飞说。
云飞气沉丹田,默运真元,松腰沉胯,虚步轻点,正是太极拳的起手式,道:“来吧,比过才知道。”
“咚、咚…”
彪形大汉迈着沉重步伐像一座肉山朝云飞推来。
云飞轻松闪过那大汉的一记直拳后,以腰为轴,包裹真元的拳头,以寸劲的手法击打在大汉的腹部。
云飞感到如同击
打在厚厚的皮革上,让他想起了练习霸体诀时的击打之法。那套击打之法云飞几乎每天都练习一个多时辰,很是熟练。
于是也不管什么太极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