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儿叫我罗姨,他是你兄弟,是不是你也要叫我罗姨啊?”罗嫣然眼角含笑,语调轻柔,大武师修为的手指轻柔地旋转着,“还心肝宝贝,让你在孩子面前乱说。”
钟无离低头哈腰,连忙告罪,“夫人,夫人,我说错了,说错了。”
陪着笑脸,哪还有之前大将军的一丝豪气。
云飞不禁莞尔,钟秀好像见怪不怪,视钟无离为偶像的钟虎及各护卫,抬头聚精会神地望天,好像天上有猪在飞。
钟莹跑到钟无离面前,“爹爹,抱抱,莹莹想你了。”
钟无离喜笑颜开,抱起钟莹,“这也是我的小心肝,小宝贝,来亲一个。”
不多时,钟伟峰也风风火火的来了,“秀儿没事吧?”
众人连忙过来行礼。
“秀儿没事就好,只是听说萧剑仁是废了,彻底废了!经脉尽断、丹田破损。”钟伟峰摇着头说:“这萧剑仁可是萧家绝顶天才,这有点麻烦啊。”
“钟爷爷,这事我们在理,第一,是萧剑仁当街纵马伤了钟秀,不去救治,还让人扔一边;第二,钟秀也受伤很重,这两点都有大量人证证明,而且钟秀是被一颗祖传极品丹药才救回性命;第
三,钟叔在边关为国出生入死,而家人在后方却被如此对待,差点被人纵马撞死。”
云飞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词推了出来,接着道:“现在我们应该到萧家讨个说法,要求道歉赔偿。”
“对了,就是,他奶奶的,老子在边关拼死拼活,这次妻子、儿子都差点没了,这事没完,先去出口恶气!”钟无离几乎吼了出来,震得云飞耳膜嗡嗡直响。
“对了,无离,你咋回来了,王上没召你回来啊?”钟伟峰问道
“我接到滇国派人刺杀嫣然的消息后,气愤异常,就集结所有西部军兵力,全线反击,将准备攻打虎亭关的滇军彻底击溃,并生擒领军的滇国太子,这才亲自带亲兵押送回京城。”
“好!去吧,闹出钟家的威风!”钟伟峰也反身出门,“估计萧武勇那老小子去见王上了,我也去找王上,讨个说法。”
钟无离走出院门,站在一个高处,看着下面几十个杀气腾腾的亲兵,震声道:“我钟无离,在边关出生入死,为国拼杀,可身后妻儿却受人欺辱,妻子被行刺,儿子被歹人纵马撞伤濒死,愿意随我出口恶气的向前一步!”
“嘭”,整齐划一如一声,所
有亲兵向前迈了一步。
“杀!杀!杀!”
这些亲兵都是钟无离心腹,也是生死相依的兄弟,自己崇拜的将军家里居然发生这种事,都气愤异常,热血上涌。
右帅萧府大门前十米宽的街道突然出现一队人马,迈着整齐步伐。
百战沙场铁衣寒,匣里金刀血未干。
三四十名血海尸山归来的铁血精锐,在当先一名面容冷峻的将军带领下,硬是走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咚、咚、咚……”,一步步冲着萧府大门而来。看热闹的人群被漫天煞气所慑,远远的跟在后面。
萧府大门的护卫看着队伍直冲萧府而来,慌忙一边让人回报,一边关闭大门。
钟无离来到大门前,扬手喊声“停”。
“哐”的一声,队伍停止行进,各军士站立如桩。
“萧家人,出来!”钟无离携带真气的吼声,半城人都能听到。
萧武勇已离开萧府去见王上,其他萧家人慑于绰号“钟无理”的气势,不敢出来,那可是无理闹三分的主,而且还是出名的“护犊子”。
吼了几声,见大门紧闭,无人出来。
钟无离便抽出百战腰刀,燃烧丹田内数滴元液,真
力输送刀身,顿时,刀身亮起红光,一道丈许赤红刀芒冲天而起,向前一步蓄势下劈。
萧府那两丈多高恢弘无比的大门,顿时随着“轰”的一声巨响,瞬间倒塌,激起数丈高尘烟,勒着五道金箍的铁木门板和刻着“萧府”的牌匾被劈成木屑,大门前几阶玉石台阶也轰出一道深沟,延伸至大门院内。
远处围观人群一下骚动起来,
“太猛了!把萧府大门给劈了,真不愧梁国第一猛将。”
“这可是赤裸裸的打脸,这次右帅府丢大人了,嘿嘿…”
“呵呵,这右帅府的人平时欺负人,这次遭报应了。”
“这萧家的大少爷纵马撞伤钟家的大少,差点没撞死,那钟将军能饶得了他们。”
……
片刻,尘烟逐渐散尽,钟无离正要带人冲进萧府,从萧府内冲出上百名护卫,簇拥着一名老妇人走在前面。
萧武勇的大儿子萧智柱,孙子萧剑义、萧剑礼、萧剑信等紧随其后,皆怒容满面。
“老身在此,休得猖狂!”萧家的老妇人怒目瞪着钟无离,喝道:“钟无离,你这无法无天的莽夫,居然当街毁我萧家府门,你要和我萧家开战吗?”
“废
话少说,交出撞伤我儿子的凶手,我们一笔勾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钟无离一扬手中泛着红光的百战腰刀。
“凶手?!我孙子萧剑仁如今筋脉尽断、丹田破碎,奄奄一息,还让我们交出凶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