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严,你家乡在哪啊?”
“在海源。”
“海源啊,那可是个好地方,以前我和五素他爸去过那边旅游,风景很优美,民风也很淳朴的。”
“我们那是旅游城市,很多人去那边玩的。”
“那你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
“我爸,我妈,还有一个妹妹在上高中。”
“你爸妈是做什么的呢?”
听到这儿,躺在床上被当作透明人似的上官云尘忍不住了,“妈,你这是在查水表呢?”
“查什么水表,我这是在查户口……”邓颂儿意识到自己失语,讪笑着说,“小严,你别介意,阿姨就是想了解一下你家的情况。”
“没关系的,阿姨尽管问吧!”
上官云尘插嘴:“妈,你要了解我哥家的情况,你问我不就得了。我可是去过我哥家呢!”
“你去过?”
“是啊,就前不久的事儿。”
“那小严家是怎么样的?”
“他家啊,就在农村呗。”
邓颂儿皱起眉头:“农村?”
看见丈母娘皱眉,严小开有些心急,连向上官云尘使眼色。
在里面洗水果的上官五素也忍不住了,赶紧的拿着没怎么洗干净的青梨走出来,狠狠的瞪一眼自己的亲哥,显然是在说: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
上官云尘对两人的表现视而不见,只是冲邓颂儿点头,“确实是农村。”
邓颂儿看一眼严小开,神色有些颓丧的微叹一口气。
只是气还没叹完,上官云尘就补充:“妈,我哥家虽然在农村,可他家在当地可是一等一的土豪。”
邓颂儿疑惑的问:“土豪?”
上官云尘点头:“妈,你知道我哥的家有多大吗?”
“多大?”
“超过二百平的洋楼小别墅,还不包括三四百平的大院子。私家车的话,随便能放十几二十辆。”
“这么大啊!”
“妈,你知道我哥家里面摆的都是什么家具吗?”
“什么家具?”
“全都是海南黄花梨,听清楚了,不是越南黄花梨,是海南黄花梨,这两种黄花梨虽然一字之差,价格却相差十倍不止!”
邓颂儿翻起白眼:“这个我还没有你懂吗?”
上官云尘笑了起来,“哦,我都差点忘了,我妈是红木古玩爱好者呢!妈,你不是做梦都想收集个正宗老料的海南黄花梨摆件吗?你只要去我哥家,随手拿一件,那都是老根料的海南黄花梨,沙发,饭桌,茶几,大床,对了,就连马桶盖子都是海南黄花梨做的。”
邓颂儿听得暗里阵阵咂舌,这么多海南黄花梨,那该值多少钱啊?不过表面还是表现得风轻云淡,甚至还有点不屑的说,“再好,那也不过是在农村罢了!”
“妈,你有所不知,我哥在海源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方还有一座宅子,也接近二百平米呢!不是他爸妈的,是他自个的。”
邓颂儿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严小开,“真的吗?”
严小开点头,“那是我还在学校的时候置下的小宅院。”
邓颂儿神色复杂的看着严小开,好一阵才问:“小严,那你爸妈到底是做什么的?”
严小开还没张嘴,口水多过茶的上官云尘又抢先说,“还能做什么的,务农呗!”
邓颂儿神色又是一滞,喃喃的问:“务农?”
上官云尘笑笑,“妈,我说的这个务农可不是一般的耕地种田那种农务!”
邓颂儿急巴巴的问:“那是务什么农?”
“他们承包水库,搞养殖。”
“养鱼吗?”
“养螃蟹!”
邓颂儿又吃一惊,“螃蟹?”
上官云法点头,“对,螃蟹,比拳头还大的螃蟹,一个就能装一饭盒。我那次去我哥家不但吃了好多螃蟹,还亲眼看见我严叔指挥着工人打了一网螃蟹上来,妈,你知道那一网螃蟹就卖了多少钱吗?”
邓颂儿问:“多少?”
上官云尘伸出两根手指,在邓颂儿面前晃了一下。
邓颂儿又问,“两千!?”
上官云尘摇头,又比了一个二的手势。
“两万!?”
上官云尘又摇头,懒得再摆手势的他直接说,“是二十多万!那小小的一网,最少就挣十万块,我在那儿的几天,几乎天天有人去买螃蟹,我严叔随身都带着验钞机的,因为他用手数钱数不过来。”
邓颂儿吃惊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严小开,“小严,这都是真的吗?”
严小开点头,“阿姨,我家的螃蟹在深城也有的,你要是喜欢吃螃蟹的话,一会儿我就让人送些过来给你尝尝,淡水湖蟹,味道还是很鲜美的!”
邓颂儿不怎喜欢吃螃蟹,但她的丈夫上官鹏却是极喜欢的,而且她也想验证一下严小开说的是真还是假,故作犹豫的道:“这个……”
严小开没等她把话说完,这就掏出了手机,当着三人的面打给了西门耀铭,让他叫人送十斤大螃蟹到省附属医住院部外科120号病房。
挂上电话后,严小开说,“阿姨,螃蟹一会儿就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