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中从老屋走到了新宅。
到了新宅,跨火盘,设供桌,上香,杀鸡宰鹅拜祖先,祭神灵,点煤油灯,贴红纸,切发羔,摆寿果……
一系列的仪式结束之后,天已经大亮了,严家的人与秦盈找来的那些厨师服务员等也彻底的忙开了。
到了九点钟,宾客们陆陆续续的到来。
严小开原以为今儿个没他什么事的,可他家新居入伙,请了这么多亲朋戚友,哪能会没他的事儿呢,仅是招呼应酬就够他忙活的了。
被父亲拉着这儿上几根烟,那儿敬几杯酒,叔呀伯呀哥呀姑呀婶啊姨啊姐的喊个不停!
屋里屋外,几十上百圈的转下来,腿酸了,头晕了,嘴麻了,一张脸也笑得抽抽了。
不过吃苦受累的却不只他,也不只严父严母严晓芯,还有毕瑜和秦盈,两女这一个上午,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严小开!
他给客人敬酒,她们就给客人上茶!
他给客人敬烟,她们就给客人拿糖果羔饼!
最离奇的是,他管亲戚喊啥,她们就跟着喊啥。
亲戚们很是纳闷,询问这两清新靓丽的女孩是严家什么人,这将严父严母严小开都问得有些尴尬,可是秦盈却落落大方的给众人介绍说,“我叫秦盈,是咱爸咱妈的干女儿,毕瑜是咱爸咱妈的未来儿媳妇。”
这样一说,众人才释然。
严小开抽了个空儿,感激的对秦盈悄声说,“谢谢。”
秦盈冲她眨巴眨巴眼睛问:“谢我什么?”
严小开看她一眼,“明知故问!”
秦盈笑了起来,“你可别太高兴,我只是今儿个将大妇的身份让给毕瑜罢了,将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严小开知道她就是嘴硬,心里并不愿看自己笑话的,所以道:“反正就是谢谢了!”
秦盈伸手轻抚着柳腰,风姿尽展的倚在门边:“那好,你说怎么个谢我?”
严小开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他们,“今儿个晚上,你想让我怎么谢你就怎么谢你!”
秦盈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呸,这算什么谢法,今天晚上我可没功夫搭理你,我和毕瑜说好了,晚上我跟她一块儿睡的。”
严小开闻言心中微紧,“秦盈,你可别乱来啊!”
秦盈白他一眼,“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乱来也不会怀孕。”
严小开哭笑不得,看着秦盈远远的看向毕瑜那如狼似虎的目光,暗里又阵阵心惊肉跳,正待再警告她几句的时候,却听到父亲在那边喊:“开子,开子,你西门大叔来了!”
西门大叔,自然就是西门耀铭的父亲,严小开赶紧的迎上去招呼应酬。
到了中午,总算是正式开席了,严小开这才总算有了暂时歇脚的机会,坐下来正喘气的功夫,手机响了起来。
严小开拿出手机来看看,脸色微变一下,因为上面显示的是眼珠的号码,赶紧的拿着电话悄悄的走到后门接听起来,“喂,眼珠师姐。”
眼珠也是个干脆果断的人,“你让我监听的那个号码已经开机了,最新的一次位置是海源市蓝口镇。”
严小开疑惑的问:“蓝口镇?怎么会是那儿呢?”
“信号源显示在那儿就是那儿,我还会瞎编不成?”
“那成,我这边立马采取行动,你每隔一阵,就把向我汇报一下号码的最新位置。”
挂断了电话后,严小开抬眼看看屋里屋外坐在席上的一班亲朋戚友,心里却感觉十分的为难,这样的场面,自己可以一走了之吗?
正在他为难之际,一个声音在身侧响起,“小开,怎么了?”
严小开回头看看,发现毕瑜和秦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的身旁。开口询问的正是毕瑜。
严小开看了两女一眼:“那个……我要出去。”
两女微吃一惊,“现在!?”
严小开点头,“事情很急,你们帮我想想办法,让我脱身。”
“我们怎么帮你呀?这么多你的亲戚朋友都在,都等着你招呼呢!”
秦盈也是一筹莫展,爱莫能助的看着严小开。
正在这个时候,严父又在走廊那边喊:“开子,干嘛呢?跟我去给你的叔伯们敬酒去。”
听了这话,严小开心里更是着急,苦笑着答应:“等一下,马上就来。”
为难得不行的时候,秦盈突地弹了个响指:“有了!”
严小开正纳闷间,秦盈跑走了,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但手里已经多了一个装满了洋酒的透明大玻璃瓶,扬了扬酒瓶:“一会儿你把这瓶酒喝下去之后,就装醉!”
严小开苦笑:“姑奶奶,这一瓶我要喝下去的话,还用得着装吗?当场就醉了!”
秦盈白他一眼,拿了个杯子倒了一点儿给他,“你先尝一下再说!”
严小开拿着酒瓶杯闻了一下,酒味浓郁扑鼻,胡疑的尝了一口,却发现淡而无味,而且还带着甜,显然这酒是假的,脸上顿时就浮起了笑意,冲秦盈一个劲儿的点头。
秦盈又横他一眼:“傻笑个什么劲儿呀,一会儿可记得装像一点,毕瑜,你借个茬儿,把车子开到村口去等他。”
毕瑜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