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而当着尚欣等人的面显然又不好开口,于是就对西门耀铭说:“小铭子,你带尚欣和雨女她们到处去逛一下吧,我好长时间没见我爸妈了,得陪他们唠唠嗑。”
西门耀铭识趣的答应一声,领着两女走了。
他们离开之后,严父严母又问了儿子很多话,得知他在外面过得很好,身家已经过亿,而且并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两老心里终于稍安。
在他们的问题终于告一段落后,严小开想起一事,这就问:“爸,妈,那个杜大同还有没有找咱们家的麻烦?”
见他突然说起杜大同,两老的脸色都变了一下,严母低声说,“开子,你还不知道吗?”
严小开疑惑的问:“知道什么?”
“杜大同死了!”
严小开心头微惊,“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去实习后不久,好像是一两个月那样子,死在他镇上那个宾馆里。”
“怎么死的?”
“有人说是心脏病发死的,有的说是……”
严小开见母亲说着说着,话语突地变得吞吞吐吐,不由又问:“有的怎么说?”
严母脸色发窘,没有回答,倒是严父开口:“有的说是他带了个女的在宾馆里乱搞,然后太兴奋了,受不了刺激死掉的。”
严小开愕然,“真的假的?”
“反正别人就是这样说的,我们也不清楚!”
严小开陷入了沉默,因为听到杜大同的死讯,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浮起了杜大同那个情妇阿娇的影子。
杜大同的死,真的是意外?
还是与这个有着神秘纹身的女人有关呢?
压下了心头的重重疑惑后,严小开又问父母,“那杜亚金一家呢?刚才我经过他们家的时候,发现他们家的门闭着,院子也好多落叶灰尘,好像很久没人住似的。”
严父点头:“确实很久没人住了,你去实习之后不久,杜亚金就被枪毙了,杜子腾也被判了刑,听别人说好像是三年,还是五年来着。又过了没多久,杜亚金家里剩下的人就搬走了,不过去了哪里,并没有听别人说起。”
“那现在谁是村长呢?”
“还是你毕叔啊。”
“毕叔家还好吧?”
“好着呢,上午你没回的时候,他还来家里跟你爸唠了一上午的嗑!”
严小开点点头,那位可是自己的准丈人,一会儿忙活完了,可得提上好酒好烟去探望一下,否则回深城没法儿向毕瑜交差的。
说起村长毕声远,严父严母不约而同的想到毕瑜,然后想到了她和自己儿子的事情,严父不太好开口,只好看向老伴。
严母这就问:“开子,你和毕瑜最近有联系吗?”
联系?都住一起了,还要怎么联系啊?
不过听见母亲这样问,显然除了毕运涛外,别人都不知道自己跟毕瑜现在已经同居了,于是点头:“经常都有的。”
严母又问:“那个姓郑的女娃儿呢?”
“时不时也有的,但相对少一些,她去当兵了,部队管很严,平常不准用手机的。”
严母见严父连连向她使眼色,犹豫一下,终于说:“那在你心里,到底是想哪一个啊?”
严小开下意识的冒出一句:“两个都想!”
两老睁大眼睛,半晌回不过神来。
严父心里虽然佩服儿子的想法,但表面却得维持一个严父的形象,“两个都想,你倒是挺敢想的啊!”
严母语重心肠的说,“儿呀,妈虽然不识两个字,可也知道现在不比旧时,讨两房媳妇可是犯法的事情,你可别乱来啊!”
说这话的时候,严母发现老伴又向她不停的使眼色,终于忍不住了,“有什么话,你就不能自个问儿子吗?好像儿子你没份,只是我一个人似的。”
严父张嘴,但明显不太好意思,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问:“开子,你到底和她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和父母说到这种事情,任严大官人脸皮再厚也不免脸浮窘色,但还是如实的说,“没有!”
严母立即又追问:“两个都没有?”
“是的!”
两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严小开暗里苦叹,妈,你知道什么呀?
我虽然和她们俩没发生关系,但我却和别的很多女人发生了!而且在未来,我想要在任务中活下去,恐怕还得跟更多的女人发生。
这个话题说到最后,严父很严重的警告自己的儿子,“开子,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心里没有决定娶谁之前,你可千万不能碰人家,否则别说你毕叔和那郑女娃的家长不放过你,我第一个就先打断你的三条腿。”
严小开:“……”
严父不是个唠叨的人,警告完了之后就将这事放下,然后说起另一个事,“咱们家的宅子已经弄好了,我正琢磨着打电话给你说新居入伙的事儿,没成想你就回来了!”
“是啊,我早上还跟你爸叨叨着这事呢!说咱家要是进新宅,你和晓芯必须得回来的。”
“爸妈,你们定了日子没?”
严父摇头,“没呢,这不等你回来商量吗?”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