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然后软瘫瘫的求饶,“那个……不,主人,我错了,你原谅我,不要赶我走好吗?”
严小开摇头,“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昨晚我就不该心软,让你跟着我回家的!”
雨女欲哭无泪,低声央求:“主人,你别这么绝情好不好?”
听见她柔声细气的求饶,严小开其实当场就没脾气了!
对付女人,他从不怕她们撒泼使蛮,独独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与柔弱。
说穿了,严大官人就是个吹软不吃硬的主。
不过就算如此,他还是板着脸一声不吭,因为这个女人太不上道了,直到现在还没能进入角色,不好好调教一下的话,她都不知道丫环到底是怎么炼成的。
只是,正在他故意装绝情不出声的时候,雨女却真的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严小开见状心头微觉惊讶,这么有骨气,真的不想活了吗?
只是,还没等他来得及有所反应,雨女已经从前面走到后面,并拉开车门坐上来了!
看见她不但没走,反倒是坐了上来,严小开微松一口气,心说我还以为你真的那么有骨气,准备走人呢?原来你也知道怕死啊!
人,都是怕死的,谁都一样,那些说不怕的,都是装的。
不过,雨女真正怕的不是死,而是怕将生不生,将死不死,求生不能,求死又不得的痛苦境地。
刚才在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她确实是想过一走了之的,然后躲得远远的,藏得严严的,永远不要让别人找到!只是再认真想想,她又不由颓然的放弃了这个念头,别的人或许找不到自己,但郝婞是绝对找得到的。
在雨女的眼中,严小开绝对算是反追踪的高手,做事警惕,行踪诡异,可是之前郝婞带着她追踪严小开的时候,不管严小开多小心多谨慎,她都能轻而易举的追踪到他。
像严小开这种类似警犬一样警惕的人都逃不出郝婞的手掌心,又何况是自己呢?
所以最终,她只能是折回到后面,谨小慎微,低眉顺眼的坐到严小开的面前。
严小开见她上来后只是垂着头坐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这就忍不住道:“干嘛?你不是要走吗?”
雨女真的不是一个愿意低三下四去求人的主,但她又极为惜命,那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厚着脸皮,轻挽着他的手臂说,“主人,我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好吗?”
严小开真的有点受不了被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长得这么美的女人嗲嗲的求饶,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但他还是硬扛着。
雨女见他不出声,但也没喝斥自己,赶紧的又说,“主人,我答应你,以后我一定乖乖的,不顶撞你,而且会比你早起床,你出门的时候,我也会给你开车!”
听见她这样说,严小开已经心软得不行,但他还是冷哼:“说几句好话就想让原谅你,你想得挺美的啊!”
雨女叫苦:“主人,那你要怎样才原谅我?”
严小开没有出声,只是石头那样坐在那儿。
雨女想了想,不由就想到了早上他叫自己起床的样子,犹豫好一阵,终于缠到的他身上,送上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