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竟然用舌头舔了自己一下!
说不上是羞是恼的她忍不住狠白他一眼,“严小开,你敢不敢再无耻一点!”
严小开则是嘿嘿的笑了笑,然后指了指前面,“快,他们要溜了!”
上官五素抬头看看,发现凯美瑞已经开出一段距离了,这就顾不上再跟他计较了,横他一眼后,赶紧的发动车子跟上去。
不多久,凯美瑞在一家餐馆停了下来,两人从车上下来,这就走了进去,显然是进去吃晚饭了。
严小开见状就问:“五素,你饿了没?”
上官五素摇头,“下午才吃了多久,这会儿不饿呢!”
严小开只好说,“那咱们在车上等他们。”
上官五素点头,“你说这个王保,和那个幼儿园出来的女孩是什么关系?”
“这还能是什么关系,肯定是那种关系呗。”
“你是说这个女孩是王保的小三!”
严小开点头,“除了这种关系,我也猜不出别的关系了。”
上官五素喃喃的说,“可是那个女孩只有二十岁,王保足足比她大了二十岁不只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男人只要有钱有势,七老八十还能找到十八二十的!试金可以用火,试女人可以用金。”
上官五素闻言十分气愤的骂:“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平时像人一样,偷情像贼一样,约会像鬼一样,上床像狼一样,完事像猪一样。”
严小开有些不忿的说,“女人又有什么不一样,在男人面前都像处女一样,吃零食像老鼠一样,谈情说爱像蜜一样,上了床像疯了一样,叫喊起来像没命一样,到了那什么潮的时候像断气一样。”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瞪他一眼,“男人无在我眼里就两种,一种是好色的,一种是十分好色的。”
严小开弱弱的问:“那我是哪种?”
上官五素说,“还用问吗?肯定是后者!”
严小开脸上一窘,“在我眼里,女人也只有两种,一种是假装清纯的,一种是假装不清纯的。”
上官五素愣了一下,随后问:“那你认为我是哪种?”
“你是比较特别的那种。”
“呃?”
严小开平淡的说,“该你装清纯的时候你不清纯,不该清纯的时候偏偏假清纯。”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你也是个贱男!”
严小开嘿嘿一笑,“那不正好,咱们可以凑一对儿!”
上官五素气得不行,终于来了一句狠的,“不要脸,我就算便宜一根黄瓜,也不便宜你!”
严小开:“……”
车厢里终于安静了下来。
只是一阵之后,上官五素又觉得有些无聊,“说话呀?”
“说什么?”
“随便什么!”
严小开想了想说,“我家里有个后院。”
上官五素疑惑的看着他,“哦!”
严小开又说,“后院中种了很多瓜果蔬菜。”
“嗯?”
“其中……有一种叫黄瓜!”
“啊?”
看见她目瞪口呆,满脸通红的样子,严小开忍不住再次暴笑起来。
上官五素反应过来,恼怒成羞的扬起粉拳在他身上打起来。
两人在车里闹着,一直闹到了王保和那个年轻女孩从餐厅里出来,这才有所消停。
再次跟在凯美瑞后面的时候,上官五素忍不住问:“哎,姓严的,你猜他们现在要去哪儿?”
严小开问:“你认为呢?”
上官五素想了想说,“我觉得如果按照恋爱的套路,他们应该是先吃饭,后逛街,然后去看电影!”
严小开摇摇头,“五素,我觉得你又开始假装清纯了!”
上官五素白他一眼。
严小开指着前面的车说,“他们是在恋爱吗?他们是在偷情!会按照一般套路来吗?”
上官五素弱弱的问:“那你觉得他们会去哪儿?”
严小开什么都没说,只是冲她猥琐的笑笑。
吃饱了,除了干,还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