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早早就拿了接收函去实习单位了。
很奇怪的是,大家都有接收函,偏偏严小开就没有。
所以在班主任宣布完毕离开课室的时候,他赶紧的追了上去。
“老师,我的接收函呢?”
班主任赖月静转过头来,“哦,我差点忘了。这是你的!”
严小开接过来看看,发现那并不是接收函,而是一张准考证。
看着仿佛有些发愣的严小开,赖月静说,“你这个是范院长亲自拿来给我的,至于为什么会和别人不一样,我也不是很清楚。”
严小开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班主任虽然不知道,他的心里却是十分清楚的,之前那个朱处长来家访的时候已经说了,他必须通过一轮类似公务员的考试才能开始实习。
拿了准考证回到课室,他仔细的看看那张准考证,发现上面有准考证号,考试时间,以及考场地址。
只是看到那个地址的时候,他又不由皱眉,因为考场不在海源,是在深城,而考试的时间,竟然就是后天。
时间有些紧迫,看来必须得赶紧把事情办了,然后赶去深城才行!
严小开如此想着,便赶紧的离开学校,回到了自己在卫星路的那栋小洋楼。
小洋楼的院里,停着他的两辆车子,大众和英菲尼迪跑车,因为已经有两个月没动过了,沾满厚厚的灰尘,院子里也一样,一派萧条清冷。
严小开看见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郁闷,郑佩琳这个懒婆娘,难道就不知道收拾一下?
掏出手机打给她,却发现她已经关了机。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女声,严小开只好摁断了,想了想后,又赶紧打给毕瑜。
其实在海源,严小开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办的,只有一件,而且是极为重要的,那就是……把毕瑜办了!
毕瑜在回海源之前可是说了,只要严小开回海源,她就给他!
现在,严小开回来,那么毕瑜是不是应该兑现诺言了呢?
想到娇媚似水柔情万千的毕瑜,严小开就忍不住一阵兴奋激动,握电话的手也有些微颤。
电话通了,是“嘟~~嘟~~”的悠长声音。
严小开欢喜的等待着,只是响了几下,那头却传来一个声音,“对不起,你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严小开不死心,继续又重拨,但结果还是一样,响了几下又被挂断了。
搞什么飞机?
该不会知道我回了海源,而且又预料到我图谋不轨,故意不接我的电话吧?
严小开很是郁闷,又打一次后,还是这样的结果,他就没再继续打了。
无奈的掏了钥匙开了门,进了院里后并没有开大门进屋,只是一屁股坐在院中的石椅上,无精打采的发呆。
正郁闷间,电话响起来了。
严小开心中一喜,以为是毕瑜的,谁曾想竟然是郑佩琳的。
郑佩琳问:“你给我打过电话?”
“嗯!”
“有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你这女人怎么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郑佩琳一阵犯晕,脸也刷地红起来,“去死。我什么时候和你……脱裤子了。”
严小开立即提醒她,“没有吗?那天晚上……”
郑佩琳忙打断:“不许说!”
严小开只好换话题,“你在哪呢?我回海源了!”
“你回了?”郑佩琳欢喜一下,随即又叹气:“你现在回海源有什么用,我都已经在京城了。”
“什么时候去的?”
“从你家回来当晚就连夜来了!”
“现在已经在部队了?”
“嗯,已经开始训练呢,这里要求很严格的。别的不说,就连用手机都有规定,周一至周五都不能用,只有周六日可以,完了还要交上去。”
严小开问:“熬得住不?”
“熬不住也得熬啊,不来都已经来了,难不成当逃兵吗?”
严小开坏笑起来,“我是说没有男人,熬得住不?”
“去死!”郑佩琳嗔骂一句,然后又幽幽的说,“现在都见不着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听见她的语气有些低落,严小开的心头一软,“那你想我说什么?”
郑佩琳想了一下,声音更低:“说你想我了!”
严小开张口就来,“我想你了!”
郑佩琳心里暖了起来,腻声的问:“想我什么?”
想你那两个带头闹事的家伙,严小开差点又冒出这一句,忍住后才说,“什么都想!”
郑佩琳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吻我!”
严小开愣了下,“隔着电话怎么吻?”
郑佩琳听见这话,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和他隔着好几千公里,心头一酸,眼眶竟然就红了,“可是……我好想你呢!”
“那怎么办?要不我马上买机票去京城,咱们……大战个三百回合!”
郑佩琳被弄得哧一声笑了,“那你来呀,不来是小狗!”
严小开叹气息,“要不是得去深城考试,我真的就飞过去!”
“什么考试?”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