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男信女吗?佩琳妹妹,拜托你不要这么天真好不好!”
郑佩琳被他一声妹妹叫得脸红耳赤,却还是问:“那你会怎样做?”
“我早就想过了,如果他不照我的意思办,那我肯定就像小铭子说的那样,把他给弄死,如果照我的意思办,那我……”
郑佩琳顺势接口,“那就放过他?”
严小开无爱的看她一眼,“我既不曝光他,也不还给他。”
郑佩琳微吃一惊,“你要自己留着?”
严小开点头。
郑佩琳不解的问:“为什么啊?”
严小开一指西门耀铭,“让小铭子给你解释。”
“我猜,我哥肯定是觉得那是珍贵的学习资料,留着自己认真学习!”
严小开:“……”
西门耀得意的问,“哥,我猜中了是不是,我一看你这表情,我就知道我猜中了!”
严小开抬手,连敲了他四五个爆粟。
“你猜对个屁,我是这么猥琐的人吗?我是为了避免他日后报复,留这个视频在手上作保险。他的把柄被我握在手里,他敢对我爸妈乱来吗?而且到时候我万一又有什么事情用得着他,他敢不听我的话吗?!”
听着他这阴恻恻的话,郑佩琳和西门耀均是不免心中一寒,同时也替那个不会功夫的熊猫感觉悲哀!
惹谁不好,非惹这个煞星!
最后,西门耀铭冲他竖起大拇指,“哥,你算不上猥琐,但绝对是个阴险的人!”
结果,可想而知,西门耀铭又吃了严小开一顿爆粟。
然而,正说曹操呢,曹操真的来了!
村头那边,一辆丰田轿车缓缓的驶来。
那款式,那车牌,那泥巴,除了杜大同的座驾外,还能有谁!
不多一会儿,车驶到了门前,杜大同那胖呼呼的身形从车上下来。
三角眼却布满了血丝,神情挂着憔悴,显然这厮昨晚经历了很痛苦的挣扎,当然,也有可能是被那位阿娇大嫂给折腾的。
想起那个放浪又狠绝的女人,严小开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隐隐的感觉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寻常,不过这女人并不是他的,所以也没必要去操那个闲心。
不会功夫的熊猫来了,会功夫的郑佩琳和西门耀铭就闪进了屋里。
不过严父与严母却被迫迎了出来,镇长大人嘛,能少得罪还是尽量少得罪的好!
老实巴交的严父迎上前去,强撑起笑容,“杜镇长,你来了!”
“老严,你好。工商所把执照发给你了吗?”
严父忙点头,“发了发了,感谢政府的照顾啊!”
“发了就好,发了就好,工商所的人已经被我狠狠的教育批评了一通,以后也不会上这儿来的了。还有那个养殖补贴的事情,过一阵子你们新任的村长应该就会和你落实的。”
“杜镇长,这个实在太感谢你了!”
“应该的应该的,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种红薯啊!”
不能不说,杜大同的表面文章,还是做得挺不错的。这一幕看起来多和谐多有爱啊!
“杜镇长,你请屋里坐吧!”
杜大同连连摆手,“不用了,老严,你忙你的,我和开子聊两句!”
严父看一眼一直坐在那里,半点也没起来意思的严小开,原本是想喝斥两句的,但想了想,又没作声,点点头退一旁去了。
严小开手端着茶杯,冷眼看着杜大同的表演,直到他坐到自己跟前,他才笑着问,“杜镇长,一夜没见,你的气色怎么变得这么差了?”
还是你这免崽子给弄的!
杜大同暗里狠骂一句,嘴上却说,“昨晚没怎么睡好。”
严小开轻哼一声,“那杜镇长这次来有何贵干呢?”
杜大同虽然知道他是明知故问,但这会儿却是半点火气都发不出来,左右看看,这才低声问,“小开,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全都做了,那个视频……”
严小开反问:“你觉得那段视频很重要?”
杜大同微愣一下,然后赶紧的点头。
“杜镇长,你年纪大了,年纪大了记性就差,难免会丢三落四的,我爸就是这样。所以既然这东西这么重要,那我就替你保管着吧!年轻人的记性,总比你们老一辈要好些的。”
杜大同心中的怒火腾地烧了起来,横眉竖目的有情着他,声音极为低沉怒喝,“严小开,你别欺人太甚了!”
“杜镇长,你怎么这样说话呢!”严小开淡然一笑,突地却又冒出来一句,“好吧,那我就欺负你了,你又能怎么地?是要咬我?还是回去想着怎么报复我?”
杜大同想到他手中的视频,盛怒的表情一下就垮了下来。
“严小开,工商所的人并不是我派来的,那十万元罚款也与我无关!”
严小开嗤之以鼻,“你以为我会信你说的吗?”
杜大同百口莫辩,真的跳东江河都洗不清了,只能装可怜,“小开,你就放过我不行吗?怎么说我也是这村里出去的,论辈份,你真的要叫我一声大伯啊!”
“不好意思,杜大伯,你已经错过机会了!”
杜大同眼中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