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就得看看呗!”
“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这种工具抓到的都只会是成蟹,你现在要的却是蟹苗!”
“山人自有妙用!”
“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这种工具来抓蟹,靠的多是运气,运气好的话,一个蟹簖一个晚上能抓到几只或十来只,这二十个蟹簖最多也就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要是运气不好呢?你可能一只也抓不着的。”
严小开笑了起来,“你相信吗?我的运气会很好,好到你吃惊!”
胡舒宝啼笑皆非,“行,我就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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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过了饭。
严小开就带着买回来的蟹簖和众人一起去了江边。
严母得知郑佩琳被蜈蚣咬伤,原本是不许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坚持,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什么事,这就叮嘱严小开一定要看顾好她,这才让他们出门。
到了江边,那里早有一艘事先约好的渔船等着。
这船是村里一个叫严立中的同姓村民所拥有的,他和严父同辈份,属于严小开的堂叔,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
上了他的船后,严小开就叫这个堂叔寻找一些水草肥沃,水流又相对平稳的洄水区域。
严立中在这条江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这边的水域,很快就驶离了渡口,给他们找到了一处。
严小开这就和毕运涛两人一起下水,打桩设置蟹簖。
这个地方弄好之后,又换一个水域,又设置一个蟹簖。
待全部蟹簖都设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从江上回来,严小开又马不停蹄的去查看池塘。
村民们十分给力,仅大半天的功夫,已经整理出了好几口的池塘,从河里打捞来的水草也已经种植上去了。
看着忙活中的村民,对养蟹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胡舒宝问,“小开,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种水草呢?别再用保密这两个字打发我了,昨晚我都被你弄得失眠了!”
这后面一句,真不是一般暧昧,听得严小开心中一震,菊花一紧。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隐瞒了!
“河蟹之所以在东江长不大,那不是它们自身的原因,而是外在的环境问题,东江水无风三尺浪,表面风平浪静,下面却是暗涛汹涌,水流急湍,这些螃蟹在水下无法安稳栖息,只能潜伏于洞穴,石壁之中,光是躲避暗流就是个大难题,更别说觅食,如此恶劣的环境,自然抑制了它们的生长。”
在他正说着的时候,村里一个大婶正从河中捞了一担水草从眼前经过。
严小开就拿起其中一株继续说,“我把它们养在池塘中,给它们提供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之外,再给种上这些水草,你看到没有?这些水草上附着不少的水虫子,还有软壳的螺,给他们提供食物。它们会长不大吗?”
胡舒宝点点头,这样做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就算环境有所改善,但也不见得就能长到你说的五两重啊!”
严小开笑笑,指了指一个池塘中间挖出来的深沟,“你知道这个沟的作用吗?”
胡舒宝摇头,“我不知道,因为我叔叔那边都不用这样的。”
“这条沟,几乎可以说是将螃蟹养大的密决所在,东江上的水,因为被海水所包围,水质偏咸,温差小,导致小蟹提前发育,到一定程度就不再生长。我先种草,改善水质,然后再挖深沟,使得水的温差变大,螃蟹就没有长不大的道理。”
深明此道的胡舒宝连连点头,但随后还是摇头,“我承认你这样做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可是你说能长到五两重,我还是觉得玄,尤其你说的是两三个月就能让幼蟹变为成蟹,我仍觉得不靠谱!”
严小开又笑了,“光靠这些,那肯定是不行的,我还有秘决呢!”
胡舒宝急忙问:“是什么?”
严小开又笑而不语了。
胡舒宝叹气,“我知道了,又要保密对吧!”
“只是故意钓钓你的胃口,其实你很快就知道的!”
胡舒宝突然冒出一句,“都把我的胃口钓了几年了,还不够呀?”
严小开愕然,“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呗!”
胡舒宝扔下这一句,这就跑那边去帮西门耀铭招呼那些停下来喝茶抽烟的村民去了。
严小开一头雾水,感觉这班长大人下了乡之后就变得奇奇怪怪的,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会儿事情真的很多,他也没心思去理会,赶紧又回屋查看搭建的大棚与水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