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继续编,我看你能编出一朵花来不!”
严小开只好闭了嘴,不再解释。
郑佩琳看了眼旁边的西门耀铭,“姓西门的,你来说,怎么回事?”
西门耀铭看一眼严小开,“我,我,哥不让说。”
严小开见郑佩琳不肯罢休,无奈的叹口气,“好吧,你们既然想知道怎么回事,那就跟我来!”
严小开带几人进了别墅,直上楼梯。
郑佩琳与胡舒宝等人疑惑的跟了上去。
到了楼顶之后,严小开指向远处那隐约可见的一排面包车问,“看到那些车没有!”
郑佩琳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点了点头,“看到了啊,刚刚我们经过的时候就看到了。”
严小开又问:“看到车里的那些人吗?”
郑佩琳又点头,“也看到了!”
严小开再问:“那他们身上的纹身呢?”
郑佩琳还是摇头,不过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太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能一次性和我们说清楚吗?”
严小开这就不卖关子,“刚才咱们从学校出来的时候被跟踪了,那人跟踪的技术虽然不错,但还是被我发现了,那货就是芶布礼。”
郑佩琳与胡舒宝吃了一惊,“是他?”
严小开点点头,“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是他自己来找我报复,可是他到了农家乐外面后,就一直呆在车上没下来。我们上山摘荔枝的时候,在树上刚好看到了那近十辆面包车开过来,还看到了林伟科。”
毕运涛接口说,“小开和我们在树上商量一下,决定赶紧吃饱,然后赶紧转移,先撤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两女这才恍然大悟。
西门耀铭有些不以为然,“哥,其实以咱们仨的身手,再加上老黄的人马,他们这百来十号人并不算什么!”
严小开摇头,指了指郑佩琳与胡舒宝,“我们是不怕,但是她们俩呢!”
郑佩琳冷哼,“我怕什么,你都没我能打!”
胡舒宝也挺了挺胸,“对,我也不怕。”
严小开苦笑,“你们不怕,我怕还不行吗?”
郑佩琳投以一个鄙视的眼神。
胡舒宝有些疑惑的问:“小开,咱们既然出来了,那为什么不赶紧走得远远的,还留在这干嘛呢?”
严小开笑了,“我记得以前看过的一篇古文中有这么一句:既明且哲,以保其身,夙夜匪懈,以事一人。你们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几人摇头,听都没听过,谁知道是什么东东!
严小开解释,“这话是说既能明晓善恶,又能辨知是非,保持这样的状态,退而达保自身,不受污染,进而达胜于千里。”
几人还是一头雾水。
严小开也不管他们懂不懂,“咱们现在已经安全无忧了,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开,那我们就已经转明为暗,可以徐徐的准备还击了!”
郑佩琳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心里却又不由叹道,这厮真的比自己想像中阴险……不,聪明多了!
胡舒宝又问,“小开,你准备怎样还击?”
严小开笑笑,“自然是用我最擅长的那招!”
他最擅长什么?
胡舒宝想不明白!
郑佩琳与毕运涛却立即想起了那天暗巷里的打斗。
严小开最擅长的,好像是假装正义的检举揭发打小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