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热了,心也跳了,整个人都有点发慌。
偏偏这个时候,严小开好死不死的问,“郑佩琳,如果你真想抵赖的话,我也没办法,反正你自己说的,抵赖的人是王八龟孙鳖二犊子。”
郑佩琳立即就被刺激到了,刷地跳下床,奔过去拉开门。
“谁抵赖了,我才没抵赖。”
严小开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确切的说是看车头灯。
车灯底座饱满,光芒四射,耀眼夺目。
严小开看得有些失神,下意识来了一句,“还说不大。”
郑佩琳一愣,随即就醒起自己睡觉的习惯,这会儿身上仅仅只有一条黑纱薄丝睡裙。
她忙赶紧伸手摭掩,脸红耳赤的骂他,“流氓!”
严小开笑笑,“男人不流氓,身体不正常。”
郑佩琳啐他一口,“褪!”
严小开又来一句,“女人不风稍,个子长不高……”
郑佩琳气得不行,掩着胸欺上前来质问,“我的个子不高吗?不高吗?你看过几个女人有我个子高的。”
严小开又笑了,看着差不多齐到他下巴的郑佩琳,“我没说你个子不高,我只是说你个子这么高,肯定很风稍!”
“去死!”
被接连不停的调戏,郑佩琳又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对劲了。
为了避免被看出来,她心虚的快步走回床边,重新坐回到床上。
严小开只是站在门口,好整似暇的看着她。
柔和的灯光下,郑佩琳长长的秀发随意披散着,无袖长裙裸露着不少的肌肤。
在光线的照耀下,有种莹莹的光泽,吹弹欲破的俏脸上几抹发丝紊乱,使她看起来比平时少了几丝泼辣,多了几分温柔!
严小开不能不承认,抛弃她的性格不谈,这世上确实很难找出美得像她这么祸国殃民的女人。
郑佩琳见他一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竟然有种说不出口的慌乱,手足无措的,一颗狂跳的心几欲要蹦出来似的,身体也更不对劲。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她只能粗声粗气的呼喝,“要摸快摸,摸完我睡觉。老娘今天很累了,没功夫侍候你。”
原来,严小开与郑佩琳的赌注还是像上次一样!
严小开要是输了,什么都听郑佩琳的。
郑佩琳要是输了,那就得让严小开摸一下老虎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