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佩琳一见这厮,当即就怒火上涌,一个侧踢就飞了过去。
“别,别这样!!”西门耀铭慌忙的闪躲,“佩琳,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我哥的。”
“你哥?”郑佩琳还要追击连踢的动作就滞了一下。
“严,严小开!”西门耀铭很是不好意思的解释。
“他什么时候成你哥了?”
“没,没多久!”西门耀铭脸浮讪色,“佩琳,你让我进去,我有急事找他。”
“滚!他现在没功夫搭理你!”
郑佩琳一把关上了门,将他挡在了门外。
回到屋里的时候,严小开问她,“谁啊?”
“西门耀铭。”
“那你怎么不让他进来呢?”
“让他进来干嘛?看见他我就倒胃口。”
“你以前不是和他玩得很开心的吗?”
“我……”郑佩琳白他一眼,拿起油条狠咬一口,“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看到他前面就憎恨到后面……”
话还没说完,门铃又响了起来。
郑佩琳就嚯地一下站起来,柳眉几乎竖起,“王八蛋,竟然还敢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严小开见她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连连摇头,“一大早的,你吃枪药了?这么大火气?我出去看看!”
说着,严小开就走了出去,郑佩琳并没有听他的,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后面,经过门前的时候,还一把抄起了放在门口的扫帚握在手里。
严小开走到院门前,刚把门打开,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人,郑佩琳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扫帚挥了出去!
“哇靠!”一声惊呼。
门前的人疾退几步,“搞什么飞机?”
严小开与郑佩琳定睛一看,不由都吓了一跳,“涛哥!”
背着锄头洋铲电锯的毕运涛一脸苦笑,“这么隆重的欢迎仪式,我可真受不起啊!”
郑佩琳尴尬得不行,“涛哥,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那个打不死煮不烂的狗东西,没,没伤到你吧?”
毕运涛摆手,“没事,哥们练过!”
躲在门前另一侧的西门耀铭现出身来,“佩琳,你说的狗东西是我吗?”
郑佩琳一看见这厮,扫帚又挥舞了起来,“不是你还能有谁?你竟然还敢来,我看你还敢来。”
“别,佩琳,别这样!”西门耀铭一边狼狈的躲闪,一边叫喊,“哥,哥!救命!”
严小开充耳不闻,理也不理。
毕运涛看着追打不停的两人,又看看严小开,显然搞不清楚状况,“这是……”
严小开笑笑,“走,涛哥,进屋去,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毕运涛指着两人不太确定的问:“那他们?”
“不用管他们。”
毕运涛只好进门,在院里放下了工具后,跟着严小开进屋。
坐在餐桌前的时候,严小开才问,“胡舒宝呢?没叫她一起过来?”
“我叫了她,不过她说要去逛街,我就只好自己过来了。”
“涛哥,她不跟你来,你就跟她去呗,难道你不知道陪女孩逛街虽然是苦差,却最容易在女孩心里留下回忆吗?”
毕运涛没好气的说,“她要去买文胸裤衩,我也跟着去?”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听到她跟同桌说要去内衣店。”
严小开摊手,“那不更好,你不但可以知道她穿的颜色,还能了解她的尺寸。”
毕运涛一边塞着包子,一边闷闷的说,“知道有什么用,能看不能吃,有个屁的意思。”
严小开想想也觉得有点道理,看着一碟包子马上就被他解决干净了,赶紧的伸手去抢。
当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郑佩琳终于回来了,气喘吁吁的,手中的扫把头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半截棍儿。
她拿起一杯豆浆,吸溜溜的喝了一半之后,才顺了口气。
“我追着那王八蛋打出了三条街,终于将他赶跑了。这回他肯定是不敢再来了!”
严小开笑笑,“放心,他一定还会回来的。”
郑佩琳愕然,“他还敢回来?”
严小开又问,“要不要来赌赌?”
郑佩琳虽然吃过一次亏,上过一次当,但这回她有十足的信心,“赌就赌,赌什么?”
严小开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上耳朵来。
郑佩琳虽然不情愿,但严小开的那根手指仿佛有根线扯着她似的,使她不由自主的凑了过去。
严小开这就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郑佩琳听完之后,当即就脸红耳赤的啐骂一句:“去死!”
严小开故意刺激她,“敢不敢?不敢就直说!”
郑佩琳想了想了,终于一咬牙,“赌就赌,谁怕谁啊!”
严小开笑了起来,“好!”
一旁的毕运涛终于忍不住了,忙把嘴里的油条包子坚难的咽下去。
“哎,我说你们两个别把我当透明的行不行?你们赌的是什么,悄悄的告诉我一下!”
想起严小开的赌注,郑佩琳的脸上不禁又红一下,拿起一根油条一把塞进他嘴里,“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