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见郑佩琳的神色有点不太正常,为了避免刺激她,只好拉开车门走了下去。
摸了摸兜里,发现有一包经典双喜。
那一条打包的烟给了毕运涛,毕运涛很够兄弟,还了他一句。
不过再往口袋里摸摸,心里就不由苦笑,没有火!
悻悻的收起了烟,转过头看车里的郑佩琳,不由吃了一惊,因为她竟然神情激动的喊叫着什么。
尽管路虎的隔音不错,但车窗敞开着,他还是隐约听到了只字片言。
“……你们既然决定了,还来问我干嘛……顾虑我的感受?真的顾虑你们就不要这样……”
郑佩琳虽然经常激动,可这却是严小开第一次见她激动成这个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生出了丝丝忧虑。
直到她打完了电话,他才再次打开车门,像个小媳妇一样低眉顺眼的坐了上去。
郑佩琳一声不吭,发动车子就朝前驶去。
到了家之后,放下严小开,这又一声不吭的驾车离去。
严小开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来不及多想,路虎车已经连尾灯都看不见了。
他只能无奈的进了家门,拿了车钥匙后,自己停车场练车了。
练到两点多,从驾驶学校的训练场回来的时候,发现家门依旧紧锁着,也不知道郑佩琳是回来了又走了,还是压根儿就没回来,只好自个驾车去了学校。
到了学校停车场一看,发现周围虽停了很多车,可是并不见她那辆标志性的路虎车。
这下,严小开就真的担心起来,掏出手机打她的电话,发现已经关了机。
整个下午的课,严小开都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这种反常的举动很快就被毕运涛发现了。
以前严小开上课的时候总是很认真,从不开小差,而且还做笔记!
尽管这样他仍是成绩全班倒数第一。
课间的时候,毕运涛终于忍不住问:“小开,你怎么了?”
“没什么!”
“那刚才上课的时候怎么像是三魂不见了七魄,魂不守舍的样子?中午回去的时候和校花运动过猛,脱力了?所以精神无法集中。”
坐在前面的胡舒宝又忍不住了,回过头来瞪一眼毕运涛。
“哎,我说你还敢再猬琐一点吗?”
毕运涛脸上微窘一下,“我也只是这样猜测而已!”
胡舒宝没好气的横他一眼,不再搭理他,而是转头问严小开,“严小开,你怎么了?”
严小开正顾着看手机,犹豫着要不要再给郑佩琳打个电话,所以没听到胡舒宝的问话。
毕运涛见状就戳了一下他的腰,“哎,你嫂子问你话呢!”
胡舒宝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你胡说什么?”
毕运涛嘿嘿的一笑。
“神经病!”胡舒宝骂了一句,就转回身去不理他们了。
毕运涛不以为意,又扯了扯严小开,“哎,哥们,你到底怎么了?”
严小开只能实话实说,“我有点担心郑佩琳,她下午没来上学!”
“担心她?”毕运涛愣了一下,随后脸上竟然露出了猬琐的笑意,压低声音问,“你小子是不是中午真的把人家办了,搞得行动不便,所以就没来上学!”
“……”
严小开彻底无语了,因为这想像力,真的太无敌了。
毕运涛摊摊手道:“如果不是这样,我想不到该是哪样了。”
严小开叹了口气,不想再搭理这厮了。
毕运涛见严小开长吁短叹,欲言又止,就更认为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你放心好了,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强悍的动物,因为这世界上没有哪一种动物是流一个星期血还不死的,只有女人!而且我听宿舍里的那几个牲口说,女人第一次,一般就流一两个小时,了不起就一两天,绝不会有事的……”
严小开哭笑不得,“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
“不是这样是哪样?”
严小开又不说话了。
毕运涛这就指着他,“你看看你,我还以为你真的完全不同了呢,谁知道你还是和从前一个鸟样,有什么事,问你又不说,说又说不清楚,说清楚了开异你,你又不听,听了又不做,做了又做错,错了又不改,改了又再犯……”
严小开他叨叨的有点受不了了,只好把事情经过和他说了一遍。
毕运涛听完之后,终于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那你除了她的手机号码外,有她家里的电话吗?”
严小开摇头。
毕运涛又问:“她家里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呢?”
严小开又摇头。
毕运涛再问:“那她家住在哪里你总该知道了吧!”
严小开再摇头。
毕运涛这下无语了,“你对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和她同居了?”
“我们只是同住在一个房子里,并没有同居好不好,而且这还是她逼着我的,那天早上你都看见了!”
“没,我什么都没看见!”毕运涛赶紧的隆重声明,“我没看她骑在你身上,也没听见床板嘭嘭嘭的作响。”
严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