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人是鬼？”
红裙女子似乎被赵酉吉问住了，她犹豫半晌才道：“我已经不能算作是人了，不过也应该不算是鬼。”
“混沌尊者说你是我的亲生母亲？”
红裙女子没有回答，而是轻轻摇了摇头，她双手结印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法术。
赵酉吉突然觉得自己一阵心血来潮，对眼前这个红裙女子恐惧之心全消，反倒是多了许多孺慕之情。
红裙女子随后才笑了笑道：“血脉至亲，你感觉到了吗？”
“您真的是我母亲？刚刚你说你既不算做人，也不算做鬼，那您究竟是什么情况？”
红裙女子上前一步，轻轻摸了摸赵酉吉的脸，解释道：“我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你的母亲了，你的母亲当年已经在涿鹿之战中死去，只不过她的肉身在这坟冢之中并没有朽坏，不知过了多少年又诞生了新的灵智。我继承了你母亲的肉身和一些残存的魂魄，所以获得了她的许多记忆，但我不是她，我空有她的记忆但没有亲身经历过她的事情，在情感上就无法和她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