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靖瑶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连忙话锋一转,提及起另外一件重要之事,试图以此来转移独孤鑫的注意力:“爹爹,您还记得之前咱们说好的,要把堂兄过继到母妃名下这件事情么?现今咱们一家人可都已经平安归来啦,那是不是也应该赶紧着手安排一下这事儿呢?”
独孤鑫听了女儿这番话语之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眉头微皱,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沉默半晌过后,他方才缓缓开口,语气格外郑重地回应道:“不错,为父心中其实也早有这般打算。自从经历了那场变故以后啊,墨言那孩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不仅性格变得越发成熟稳重起来,而且还一改往日贪玩厌学的习性,开始勤奋刻苦地钻研学问。如今恰好你们姐妹二人也都已回到家中,待选个良辰吉日,为父自会亲自前往与族中的诸位长老说明具体情形,并诚邀他们一同前来,开启家族祠堂,正式将墨言记入你母妃的名下,使其成为咱们王府的一员。”
独孤靖瑶听闻父亲所言,不禁连连点头应和,表示赞同:“嗯嗯,如此甚好!倘若能够尽早将此事宜妥善处理完毕,那么女儿也就可以安心出嫁,前往长安了。要不然的话,若是单单留下您和玥儿在此看守王府,女儿即便远在他乡,心里头也是始终难以踏实下来的。”
就在这时,只见独孤鑫缓缓地开口说道,言语之中满含着眷恋与不舍。他那饱经沧桑的面庞上流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愁绪,仿佛心中有着千般无奈、万般纠结。
坐在一旁的独孤靖瑶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柔声安慰道:“爹爹莫要太过伤心,您瞧,女儿这不还能在家里陪伴您数月之久嘛。而且,如果有合适的时机,爹爹和玥儿若是得空,完全可以前往长安探望我呀。毕竟,咱们在长安可是置有府邸的呢,那里也算是我们的家。”
听了独孤靖瑶这番贴心的话语,原本笼罩在独孤鑫心头的阴霾瞬间消散无踪。他的脸上重新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声音洪亮如钟,爽朗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还是我的瑶儿懂事啊!说得没错,待你堂兄能够妥善处理好军中事务,并且顺利迎娶媳妇之后,爹爹我就搬去长安常住啦,哈哈哈哈!”
然而,一旁的刘靖玥听到这话可不乐意了,小嘴一撇,娇嗔地抱怨道:“爹爹,您可真是太偏心啦!难道您打算长住长安,就这样把我给丢下不管了吗?”
看到小女儿如此可爱的模样,独孤鑫笑得愈发大声了:“哈哈哈哈,玥儿这是吃姐姐的醋啦?好好好,只要玥儿将来嫁了人,爹爹就立刻动身去长安陪伴你的姐姐,这样总行了吧?”
刘靖玥微微皱起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爹爹、姐姐,要不然咱们这么办吧,等日后我长大了,也要嫁到长安去。到那个时候,咱们一家人就能再次相聚在一起啦!”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期待和憧憬,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幸福团圆的画面。
独孤靖瑶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地用食指戳了戳刘靖玥光洁的额头,娇嗔地责备道:“玥儿,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年龄不大,倒是天天把嫁人这事儿挂在嘴边念叨个不停,也不知道害臊!”说罢,她不禁掩唇轻笑起来。
刘靖玥调皮地冲着独孤靖瑶做了个鬼脸,然后迅速地吐出了小舌头,笑嘻嘻地回应道:“哼,姐姐,人家可不管这些呢!我都快要变成没人疼爱的留守儿童了,哪里还有心思去在乎羞不羞的问题嘛!”说完,她还故意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独孤鑫静静地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个女儿嬉笑打闹,他那饱经沧桑的脸上渐渐浮现出欣慰的笑容。此时此刻,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一种温馨融洽的氛围弥漫开来,让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无比温暖和幸福。
次日清晨,天色刚刚破晓,晨曦微露之际,众人早已纷纷起床开始忙碌地收拾行装。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早早地约定好今日要一同前往郊外游玩,每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而在这群人当中,尤以沈珍珠最为积极。毕竟这可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出远门啊!再加上昨日独孤靖瑶绘声绘色地向她描述那片广袤无垠的牧场以及绚丽多彩的花田时,她的心早就像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了那个美丽的地方。
因此,今天她起得格外早,甚至比平日里还要早上许多。就连一直伺候她起居的素瓷和红蕊见此情形,都不禁感到有些惊讶。
沈珍珠一从床上坐起,便迫不及待地唤来素瓷和红蕊,让她们赶紧帮忙自己梳洗打扮。
只见她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素瓷、红蕊,你们可得把我打扮得好看些,但又别太花哨啦。妆容千万不要画得太重,淡淡的就好;发髻也不必梳得过于复杂,简单大方就行。还有哦,衣服就给我选那件黄色的骑装吧,听说那里有大片大片的草坪呢,如果能骑马那就太棒了,即便不能骑,穿着它活动起来也会更自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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